金屬重塑男子真身。
經此一事,獨狼對異人充滿了憎恨。
為了給夫妻二人報仇,獨狼立下誓言,要将所有異人全部殺死。
自此,它每日操縱金屬人扛着裝着女子屍體的棺材,在日喀則地區展開了瘋狂的屠殺。
那日,獨狼接到西南基地的邀請,便有心趁着這個機會要将西南基地的所有異人一網打盡。
但當它抵達西南基地後才驚覺,這裡人才濟濟,若在此處動手,很可能會讓自己命喪當場。
等獨狼說完,鄭皓南面色凝重,重重地拍了一下獨狼的背部,嚴肅地說道:“你怎麼可以如此魯莽行事?萬事皆不可以偏概全,異人之中也有好人,就比如你師叔他們。
”
獨狼一聽,撲通一聲前肢跪地,愧疚地說道:“請師父原諒徒兒這一次,徒兒保證不再胡亂行事。
”
鄂一峰見狀,趕忙上前圓場道:“還好沒犯下大錯,下不為例吧。
快起身。
”
說完,他伸手扶起了獨狼。
“不過…”鄂一峰欲言又止,臉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似乎心中還有着某些疑慮未消。
獨狼和鄭皓南的目光同時投向鄂一峰,等待着他繼續說下去。
鄂一峰眉頭緊鎖,一副糾結之态,欲言又止。
鄭皓南見狀,急切地追問:“不過什麼?難道它還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盡管說。
”
鄂一峰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笑着說道:“非也,我隻是覺得它的名字實在太難聽了。
它明明是一匹絕世的白馬,怎麼能叫獨狼這個名字呢?這個不好。
”
鄭皓南聽後,亦是忍俊不禁,“的确,‘獨狼’這個名字過于霸道了,隐隐還讓人覺得有些兇殘。
不如給你改個名字如何?”
獨狼高高揚起前蹄,用力地點着頭,解釋道:“我本名原本叫應龍,我對這個名字實在是極為讨厭。
乍一聽,仿佛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老是差那麼一點點似的。
後來被萬俟震喚作獨狼,這個名字我就更加不喜歡了,那完全是他自己一廂情願臆想出來的,我可從未承認過這個名字。
”
鄭皓南望向鄂一峰,“你是它的師叔,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
鄂一峰想了想,緩緩說道:“全身潔白如雪,一對金色翅膀猶如天使,帥氣的面容,健碩的身體,不如就叫踏雪吧。
這個名字富有詩意和象形。
”
鄭皓南聽後,認真思索一番,然後點了點頭,眼中露出贊許之色。
天馬揚起前蹄,發出一聲嘹亮的嘶鳴,朗聲回應:“謝謝師叔賜名。
這個名字我也很喜歡。
”
衆人在一旁聽了鄭皓南的故事,隻覺得雲裡霧裡,好像聽了一本天書,處處寫着不可能,但又處處都存在。
尤其是耿胖子,那圓滾滾的大腦袋轉得比洗衣機裡的滾筒都快,幾個不同版本的劇情已然在他心中迅速完成。
此刻的他,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的笑容,恰似一位懷揣獨家新聞的記者,隻待合适的時機,便将那些令人驚歎的八卦一一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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