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忍不住,微笑的臉上發出有節奏的哭聲。
這時,一團精元蓦地從花千惠的秀發中飄然而出,旋即幻化為人形,此人正是玄明子。
隻瞧玄明子一臉壞笑,調侃道:“傻丫頭,哭什麼呢?鄂老弟現在要和你去的那可是天堂喲!可一周前呢,他要去的可是地獄。
所以他那時候自然不能想着你啦,因為地獄裡有心心呀!你們天堂一個,地獄一個,咋滴,你還想和趙心心換位置不成?聽說這地獄可是個很恐怖的地方啊。
”
玄明子言罷,衆人皆破涕為笑。
鄂一峰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吓了一跳,連忙坐起身來,疑惑地問道:“這位道長是…?怎麼會在...?”
鄂一峰滿腦子的問題,卻又不知該從何處問起。
花千惠見此情形,臉微微一紅,趕忙解釋:“峰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
這位是我的師父。
”
接着,花千惠便向鄂一峰詳細地講述起她和師父之間的事情。
鄂一峰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臉上露出尊敬的笑容:“哦,原來這位就是玄明子大師啊!我這有傷在身,不便下拜,還煩請您原諒。
”
隻見玄明子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客氣啥呀,咱們都是老相識了。
你身上的那些零零碎碎兒哪個我沒看到過。
”
話一出口,玄明子便覺失言,趕忙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鄂一峰想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他一直藏在花千惠的秀發之中,那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都被他看在眼裡,霎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正在這時,玄明子收起了以往那玩世不恭的面容,神色變得極為鄭重。
他緩緩開口說道:“老夫自知時日無多,可一旦就此散去,實在是可惜了我這近三百年的修行。
在此,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将我的精元吸食。
願我的修為能夠助你早日康複,功力大增。
如此,也不枉我這漫長歲月的苦苦修煉。
”
鄂一峰急忙勸阻:“萬萬不可!這豈不是等于我殺了您一樣嗎?”
玄明子不容鄂一峰拒絕,語氣堅定,更似命令:“這段時日與你接觸下來,我發覺你表面看似兇狠無比,實則有情有義。
你既有謀略,又有決斷。
對待惡人,你絕不手軟,而在你的内心深處,更是懷有一顆善良之心。
把我的功力給予你,我甚是放心,總歸比給了那些阿貓阿狗要強得多。
然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徒兒花千惠。
她自小身世坎坷,命運多舛。
如今我已無法再照料她,所以我願意将她托付給你。
希望你能護她一世周全。
”
說完,玄明子從花千惠的秀發中拿出一塊令牌,遞給了花千惠,“這枚令牌乃是昆侖山的天下令,此令牌僅此一枚。
衆人皆以為它已失傳,實則一直保存在我手中。
此令牌一出,可統攝三界、調兵遣将、遺召鬼神,天下所有門派均需臣服。
如今,我把它交給你,你一定要好生保管并善加運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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