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白發黑衣的扶桑老怪,以一種極為詭異的姿勢緩緩出現。
他盤腿懸空于沙路之上,竟全然不沾地面。
頭戴一頂開山帽,臉部明顯遭遇過不測,完全毀了容,上面隻有一隻眼睛,一個鼻子鼻孔,好像雞巴長在了臉上。
他的手中緊緊拄着一根雕刻着神秘紋路的拐杖,那拐杖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出陰森的紅光。
在他的身後,一群侍衛緊緊跟随。
最先兩個侍衛身形挺拔,目光銳利如鷹,身姿矯健,僅是站在那裡,就散發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強大氣場,一看就是身手不凡之輩。
扶桑老怪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他的臉上皺紋縱橫交錯,每一道皺紋都仿佛隐藏着無盡的陰謀與算計。
他那渾濁的雙眼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掃向衆人時,仿佛能将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
周圍的扶桑異人在他出現的瞬間,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身體微微顫抖,顯露出對他深深的敬畏。
西南基地的衆人在他的注視下,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心頭,讓人呼吸困難。
就連一向堅毅的大佬們,此時也忍不住面色凝重,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扶桑老怪來到衆人的前面,那幹癟的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随後,他那陰森的聲音緩緩響起,猶如從地獄傳來:“之前你的表現很好,現在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吧。
”
話語間,仿佛攜帶着無盡的威脅與壓迫,讓人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
正當衆人面面相觑,不知他在與誰對話之時,心中不爽的鄂一峰狂笑道:“你個老匹夫,帶着一群王八蛋來這送死嗎?”
扶桑老怪一隻眼睛微睜,那眼神中透着一絲輕蔑,漫不經心地掃了鄂一峰一眼,雙唇緊閉,緘默不語。
随後,他看似随意地一擺手。
隻見後手左邊第一位男子瞬間如鬼魅般閃身向前,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數十隻手從四面八方朝鄂一峰兇狠地打來,每一隻手都帶着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将鄂一峰的身軀撕裂。
然而,鄂一峰竟毫不躲閃,隻是放肆地狂笑着,那笑聲響徹四周,充滿了不羁與無畏。
他就那樣未做任何反應,用身體硬生生地承受着這些手突襲的擊打,仿佛那些攻擊對他來說如同微風拂面、隔靴搔癢。
可奇異的是,當這個男子的手一觸碰到鄂一峰的身體,仿佛就被強力萬能膠死死黏住一般,無論他如何使勁,如何掙紮,都怎麼也無法從鄂一峰的身上拔出。
他的臉上逐漸浮現出驚恐的神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未及五秒,這個男子便幹癟如柴,仿佛全身的生機被瞬間抽幹,化作灰燼消散在空中。
扶桑老怪此時單目圓睜,眼中滿是驚愕,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震驚得發不出聲音。
片刻之後,他再次一擺手。
後手右邊第一位男子當即如閃電般閃身向前,隻見他雙手舞動,在鄂一峰周圍咋咋呼呼、比比劃劃,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詭異的光芒從他的指尖射出,似乎妄圖将鄂一峰縫在一個透明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