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握手互相認識後,鄂一峰向任高凝說道:“任兄是否該給張家莊一個交待啊。
”
鄂一峰表情嚴肅,目光中帶着一絲威嚴。
任高凝會意,立即讓人将全身捆綁的李少義帶過來,往地上一扔,對張安福說道:“張莊主,這個人本就不是我親手帶出,他是在原幫主死後,投奔于我。
此人有強體異能,我便委以護法重任,誰知他竟然背着我幹出這種有辱幫派之事,現在他交由您處理。
要殺要剮,絕無二話。
”任高凝的臉上滿是愧色。
張安福見此情景,反而趕忙說情,“任幫主言重了。
此人雖有錯,但念在他有強體異能,或許可留他一命,以觀後效。
如今局勢複雜,幫派正需人手,若能讓他戴罪立功,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
隻見鄂一峰猛地一掌拍出,便将其像拍蚊子一樣,将李少義拍死在當地。
同時朗聲說道:“隻有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
從李少義屍體内緩緩生出精元,鄂一峰立刻讓猙獰上前将精元吸食殆盡。
此時的猙獰,在多次吸收精元後,體型已有了明顯的增大增壯。
其長相更是越來越滲人,背部竟長出一對金色的小翅膀,隻是那翅膀尚小,還撲棱不起來,但在場中卻異常威風凜凜。
“這種人就是這個結局,别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對了,張莊主,你們為什麼不加入西南基地呢?”鄂一峰目光中帶着探究,看向張安福問道。
張安福聽完鄂一峰的問話,面露愁色,緩緩回答:“我又何嘗不想為自己的村民找個好東家,但是你可知道,這西南基地太過殘忍,去了後首先被放棄的便是許多老人、婦女及孩童。
我們張家莊大多為親戚關系,誰又願意放棄自己的親人?雖然我們有些負擔,但畢竟親情難斷,所以,我們便決定獨立生存。
現在西南基地還沒做絕,強收了我們,我隻擔心有一天他們物資緊張,發起狠,過來滅了我們。
”
張安福邊說邊無奈地歎氣。
鄂一峰聽完張安福的話,完全明白了,原來任高凝不但沒有騙他,他還是一個地道的老實人。
鄂一峰沉默許久,臉上神情嚴肅而莊重,拉起任高凝和張安福的手,“你們都是在末世中為了生存而拼命掙紮的人,今天我願意做個線人,希望從今天起,新運幫和張家莊就化敵為友,歃血為盟,互相幫助,共防西南基地或其他什麼邪惡組織侵犯。
不知道兩位願意不願意。
”
任高凝和張安福同時面露喜色,眼神中滿是激動,一口答應。
自此,新運幫與張家莊結為同盟。
同時,新運幫與張家莊也心甘情願地接受鄂一峰的庇護,尊奉鄂一峰為統領。
無奈之下,鄂一峰隻得答應他們的請求,并留下通訊方式,便于聯系。
鄂一峰又與兩人聊了一會,便起身要前往西南基地,要去會一會這個行事毫無人性的西南基地。
臨行前再三叮囑,讓任高凝以後要管好自己的手下,不能因為幫大,就放任不管,幫内人員良莠不齊,應該制定完整的獎懲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