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不得,眼淚奪眶而出。
他的嘴唇微微顫動着,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前的這塊胎記,如同一塊沉重的巨石,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帶給他的震撼如洶湧的海浪般鋪天蓋地而來,那痛苦更是如細密的針芒紮在心底,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安利民看到師父這一反常的舉動,以為師父要揪起韓鐵心動手打人,立即走上前攔住,并小聲在諸葛威風耳邊說:“師父,現在不能動手,全程攝像呢。
要打等審訊完了再打。
”
諸葛威風在安利民的提醒下,恢複了意識,松開手,轉身前偷偷地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緩緩退了出去。
站在單反玻璃外的諸葛威風,激動地看着韓鐵心,心道:我苦苦找尋二十年的女兒啊,沒想到會以這種形式與你碰面,都是爸爸的錯,是爸爸我害了你。
許久,諸葛威風重新梳理了整個案件經過,此時他的心中已然有數,基本可以斷定至少為合夥殺人。
但為何最後叉子會落在陳繼忠的手中,而韓鐵心卻暈了過去呢?
諸葛威風坐在辦公室裡,皺着眉頭苦思冥想。
他覺得這個案子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最後得出的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陳繼忠自願背起了這個殺人犯的黑鍋。
既然陳繼忠願意替自己的女兒承擔這個後果,那就先結案吧。
至于其中原委不能再深究了,否則自己的女兒就會被拉下水。
想到這裡,諸葛威風決定不再追究事情的真相,就讓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于是,諸葛威風把安利民等刑偵隊員召集到會議室,正式宣布:“經過我們的調查和分析,目前已經基本可以确定這起殺人案是陳繼忠為了替女友報仇而犯下的。
”
他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而且,根據現場的證據以及嫌疑人的口供,可以判斷出這是一起酒後沖動殺人事件。
”
安利民等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也認為這個結論比較合理,畢竟從現有的線索來看,确實指向了陳繼忠。
就這樣,這個看似複雜的案件最終以陳繼忠的認罪畫上完美了句号。
案件就此移交司法部門處理。
深夜,刑偵大隊電腦桌前,諸葛威風利用自己的權限,飛快地調取着韓鐵心的一切資料。
韓鐵心,于漂亮國天使孤兒院長大,十歲被美國安東尼夫婦領養,從事廚師職業,現為國際一級廚師。
簡短的簡曆讓諸葛威風泣不成聲。
“是她,果然是她…,我找尋了近二十年的女兒。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諸葛威風低聲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激動與喜悅,這種喜悅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女兒,你受苦了。
從今天起,父親發誓再也不離開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
”
第二天,諸葛威風辦理了停薪留職,他打算用自己的餘生來陪伴、彌補對韓鐵心缺失二十年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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