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
”
聽到這,鄂一峰緊鎖眉頭,不知所措,茫然地看向了花千惠和趙心心,兩人也表情凝重,低頭不語。
許久,鄂一峰冷冷的說道:“就這麼辦。
”
鄂一峰父親的病房内,胖嬸坐在床頭旁的凳子上,服侍着鄂父。
鄂一峰則站在一旁,他沒敢讓花千惠和趙心心進來,生怕老爺子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來,導緻病情加重。
許久,鄂一峰的父親睜開雙眼,看向了胖嬸,胖嬸會意的将鄂父扶坐了起來。
鄂父擺擺手讓胖嬸回避一下。
胖嬸走出病房關上房門,屋内隻剩下鄂一峰和他的父親。
屋内一時鴉雀無聲,此時無聲勝有聲,鄂一峰心跳加速,從小到大他和父親還沒這樣獨處過,他不知道該如何跟父親交流。
過了一會兒,鄂父向鄂一峰擺了擺手,示意鄂一峰坐到他身旁來。
他拉起鄂一峰的手,将鄂一峰的手掌和自己的手掌對在一起,比了一下大小,緩緩說道:“你長大了。
”
鄂一峰頓時眼淚橫流。
“還記得你小時候,總喜歡和爸爸一起玩比手的大小的遊戲,你說總有一天你的手要長的超過爸爸,還要比我有勁,說要比我能打。
現在你做到了,我也可以放手了。
”
鄂一峰再也把持不住,泣不成聲,像個孩子丢了糖似的痛哭着。
“一峰,人生老病死,任何一個人都無法避免,這個是自然規律。
有生必然有死,有死必然也有生,你就是我生的延續。
我記得有這樣一句話‘人之生滅,如水一漚,漚生漚滅,複歸于水’。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去世,讓醫生将我冷凍成冰,但是我不同意,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一生問心無愧,老天要收了我的命,自有他的道理的,我可不想逆天而行,最後變成一個一無是處讨人嫌的老怪物,讓人家笑話。
所以,一峰,就算爹求你了,讓我安心的去吧。
”
說完猛的咳嗽了起來,胖嬸在外地聽到鄂父強烈的咳嗽聲,急忙沖進來扶着鄂父,生怕他墜床。
鄂一峰無奈的哭喊着:“爸,我欠你的,兒子這一輩子也還不清啊。
”
鄂父停止了咳聲,笑道:“我的傻兒子,生你的時候就沒想過要你還什麼,我和你媽還覺得我們給你的不夠多、不夠好。
還擔心你會嫌棄投胎到這個窮家。
現在我們放心了,我兒子很優秀很孝順,老天待我不薄啦。
”
說完,鄂父撫摸着鄂一峰的腦袋,語氣懇求:“一峰,我死前希望你能答應我兩件事情。
”
沒說完,鄂父又猛烈地咳嗽了起來,鄂一峰忙上前幫忙撫背,“答應,什麼事情我都答應。
”
隻見鄂父停止了咳嗽,笑了笑,“好兒子,那我就說了。
第一件事情,我希望在我死之前能參加你和教春春的婚禮。
第二件事情,我死後要将我葬在D國老家的祖墳裡,要是你的母親也去世了,就把我們的骨灰埋在一起,在地下也好有個伴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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