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筆尾号連續的贖金錢,又連續三日出現在漂亮國阿拉斯加威尼斯賭場酒店内,具體是什麼人兌換的正在查證,三日一共兌換40億元人民币。
”
桓大佬問:“澳門那邊查出什麼結果了嗎?”
“這個人應該是易容了,賭場内是不記名的,隻能查到他在賭場内的面貌,但是在澳門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找到相同面貌的人。
”
隻聽‘啪’的一聲,桓大佬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辦公桌上:“查什麼查,你們不會去問何叔嗎?”
報告人被桓大老的舉動吓的戰戰兢兢:“何叔那我們早已經問過了,他說要是我們再敢上門問這事,他就将我們扔到公海裡喂魚。
”
桓大佬鼻子差點沒氣歪,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們沒有提及我的名号嗎?”
報告人手微微一抖:“提了,何叔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這就是澳門賭場的規矩。
”
須臾,桓大佬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世界地圖前,認真的看起了地圖。
良久,桓大佬把手指向了地圖上的加拿大,對報告人吩咐:“讓加拿大朋友,幫我們拿到所有昨天,從美國入境加拿大安地那州的人的名單,讓影子二隊對名單上所有D國面孔的人進行跟蹤排查,直到把這個神出鬼沒的人給我抓住為止。
”
鄂一峰在加拿大的安地那州特格拉賭場,順利地在三天内洗完了手裡剩餘的贓款。
他緊繃着的心終于得以放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盡情暢想着接下來的幸福生活。
十一點的鈴聲響起,鄂一峰起身一掃之前的疲憊之态,收拾好行李,準備去搭乘返回漂亮國的飛機。
鄂一峰走出酒店沒多遠,一個美國女人神色匆匆地迎面走來。
走到鄂一峰身邊時,她腳一滑,身體一彎,撞在了鄂一峰的右側身體上。
她趕忙起身向鄂一峰道歉,口中不停地說着“Sorry”。
鄂一峰擺擺手,示意沒問題。
鄂一峰向前走了沒多遠,忽然感覺自己被撞的地方有點癢,他低頭看了一眼手,發現被撞的手臂上出現了一個針孔。
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被人盯上了,周圍應該有不少他們的人。
鄂一峰大腦飛速運轉,心想:我應該會會這些家夥,逼他們明牌,不能一直讓他們在暗中對我糾纏不休。
于是,他立即假裝暈倒在地。
鄂一峰剛一暈倒,周圍立刻圍上來好幾個人對他展開施救。
剛剛撞他的女人大聲對着電話裡喊着:“Callambulance,Callambulance。
”
不一會兒,一輛救護車就風馳電掣般地駛來。
施救的三個人連同撞他的那個女人合力将鄂一峰擡到了救護車裡,然後這四個人也趕緊上了救護車,随即救護車的後門被關上,一路呼嘯着疾馳而去。
四人進入救護車後,把鄂一峰五花大綁,接着都脫去了僞裝的外衣,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裝束。
救護車并未抵達醫院,而是開到了一個私人的小型飛機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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