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兩點五十整,鄂一峰準時拿起一部嶄新的手機,撥通了桓明東父親的電話。
“喂,桓老闆,錢準備好了嗎?”
正焦急等待電話的桓大佬急忙問道:“我兒子呢?”
“放心,他現在比豬能吃。
”鄂一峰的語氣中夾雜着一絲嘲諷。
“錢準備好了,整整裝滿十三輛卡車。
”桓大佬的聲音略顯疲憊,但仍努力維持着鎮定。
鄂一峰冷笑一聲:“很好,那你聽我指示。
先讓車隊于下午三點半前開到京城北當陽鎮京緯路北行單行路段路邊停靠,停好後,讓司機全部下車,在車門口等候命令,到時我再聯系你。
”
“那我兒子你打算怎麼處置?”桓大佬急切地問道。
“他就在我身邊,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是有任何問題,那麼我們就一拍兩散,同歸于盡。
”鄂一峰的語氣堅決而冷酷。
實際上,鄂一峰在今天一早,就将桓明東藏到了最終的交易地點某處的車裡。
此刻的他,心中不斷盤算着,務必确保整個交易過程萬無一失。
他深知,這是一場極其危險的博弈,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鄂一峰之所以放棄對桓明東痛下殺手,并非他心慈手軟。
而是因為他深知,倘若殺了桓明東,他老子鐵定會發瘋,那麼他将會整日遭受其父親這位大佬無休止的糾纏。
如此一來,今後做事必然會變得畏首畏尾,心理壓力也會與日俱增。
況且,距離末世尚有一段時間,事情沒必要做得太絕。
尤其是面對桓大佬這樣的人中之龍,還是得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倘若換做是一般人,别說是留其性命,就連一點渣渣鄂一峰都不會給對方留下。
早已隐藏在當陽鎮一座高樓裡的鄂一峰,透過玻璃用望遠鏡悄悄觀察着外面的一切變化。
從車隊駛入到停穩,沒有任何異常。
當一切都按照鄂一峰的命令進行完畢後,鄂一峰又拿出一部新的老頭機撥通号碼,打給了桓大佬,說道:“現在請貨車司機全部上車,讓他們快速開車,一直向前進,在第二個紅綠燈處右轉後再一直往前開。
經過一段土路後,盡頭是個空場地,讓司機們把卡車停在那,然後讓司機把貨車後面的遮擋布全部拿開,迅速撤離現場。
我在檢驗錢是否為真後,再電話聯系你放人。
”
此時的鄂一峰神情專注,眼睛一刻也不離開望遠鏡,心中暗自祈禱着這一切能夠順利進行,同時也警惕着可能出現的任何意外情況。
雖然有異能在身,但是面對如此巨大的事情,鄂一峰還是倍感壓力。
很快,鄂一峰通過望遠鏡觀察到空曠場地上的一切變化,果然都在按他的要求有條不紊地進行着。
當空場地上隻剩下裝滿錢的十三輛貨車後,鄂一峰迅速地使用空間能力瞬移了過去。
他的身影忽隐忽現一閃即逝,眨眼間便出現在卡車旁。
他動作敏捷,眼神犀利,飛快地檢查着各輛車上的錢。
一面小心的檢查錢中是否藏有貓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一面抽查着錢的真僞。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