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一峰肯定地回答。
鄂一峰心想:“D省的事沒有留下任何人的屍體和線索,一時半會是不會東窗事發的。
不是D省的事,那應該是王猛的事吧。
這麼快就查到我了?不愧為刑偵大隊,還有點本事。
這個諸葛威風,我倒要會一會他,看看他究竟是何等的威風?”
想罷,一杯白酒,鄂一峰仰頭一飲而盡。
第二天上午,鄂一峰準時來到了長海市刑偵大隊刑事案件審理科。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走進了審訊室。
接受刑偵大隊工作人員問話時,鄂一峰從容地面對審訊官,目光堅定而平靜。
審訊官的問題一個接着一個,尖銳且犀利,但鄂一峰思維敏捷,回答得有條不紊,滴水未漏。
比如,當被問到某個關鍵時間點的行蹤時,鄂一峰不假思索,清晰準确地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和相關的證人信息。
又比如,對于一些細節性的問題,鄂一峰也能迅速回憶起相關情況,回答得毫無破綻。
整個審訊過程中,鄂一峰始終保持着冷靜和自信,仿佛他真的與案件毫無關聯。
審訊室外,單向透視玻璃後,諸葛威風隊長目不轉睛地看完了整個審訊的過程,并時不時地眉頭深鎖,陷入沉思。
良久,他對身邊的安利民說道:“我覺得這個鄂一峰有問題。
”
安利民滿臉疑惑:“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啊。
”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和王猛的案子脫不了幹系。
”諸葛威風目光堅定,語氣嚴肅。
隻聽安利民笑道:“呵呵,隊長,我們辦案什麼時候能靠直覺抓人了?”
諸葛微風并沒在意安利民說了什麼,而是繼續分析:“通過現場排查,車子是專門用于幹綁架的車子,屬于王猛四人的,王猛四人在現場一定是綁架了什麼人,但是這個人好像神秘失蹤了,反而實施綁架的王猛四人,卻匪夷所思的幾乎同時被刺殺。
通過排查王猛近期接觸的人,雖然有很多人想殺了王猛,但那些人想殺王猛的原因是受到了王猛逼債的威脅和恐吓,尤其是那些被拍了裸照的女學生和有孩子父母的家庭,他們共同的特點都是有負債,不可能是王猛的綁架對象。
”
說到這裡,諸葛威風頓了頓:“那麼這些人裡隻有一個意外了,那就是鄂一峰,他最适合成為王猛四人的綁架對象。
因為隻有他,這個借了巨額款項的人,不但一次性償還了王猛的高利貸,而且還是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内還清了債,這一定會引起王猛的眼紅。
看到鄂一峰突然有了這麼大一筆錢,相信王猛肯定會懷疑錢的來源,進而産生綁架勒索的念頭。
還有,鄂一峰還清債務的時機也很可疑,就在王猛被殺的前一天。
”
安利民此時完全沒有了剛剛的不屑,忙不疊地點頭以示贊同,并向諸葛威風投去了崇拜的眼神,問道:“那我們現在抓他嗎?”
諸葛威風呵呵一笑,‘啪’的一聲,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安利民的後腦勺:“你有證據嗎?靠直覺抓人嗎?”
安利民笑嘻嘻的摸了摸腦袋,不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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