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裴洛的大衣上,在做工考究的衣服上留下淺淺的指甲印。
裴洛靜靜看了她幾秒,這才回答說:“找一個這麼晚都不回家的壞孩子。
”
頓了頓,繼續說:“還偷偷喝了點酒。
”
這是最近一段時間裡,裴洛第一次用略微親昵的态度跟她說話。
方潤沒骨氣地吸了吸鼻子,感覺眼睛很熱。
她正經糾正對方:“不是一點,是很多,我喝了很多酒。
”
方潤不知哪來的勇氣,忽然打開了話匣子般,喋喋不休起來。
“而且,我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就算夜不歸宿也沒關系。
”
“你不需要來找我,京城這麼大,我總會有落腳的地方。
”
“我沒關系的,我能照顧好自己——”
她還沒說完,一隻手便将她的唇捏住,讓喋喋不休的小蝸牛宕機了。
方潤有些不滿地瞪圓了眼睛,生氣地看向裴洛。
對方的拇指和食指很涼,和寒風一樣冷,捏住她的兩瓣唇,凍得她又清醒了一下。
對方像是被她的某些字眼刺激到,神色顯而易見糟糕起來。
“小潤乖點。
”
裴洛的聲音也仿佛放進冰水裡浸了浸。
方潤被她捏住唇,隻能發出唔唔的動靜。
裴洛一轉不轉盯着她,眸光沉如夜色:“今晚你哪也不會再去。
”
“隻會跟我回家。
”
作者有話說:
但凡裴姐是個偏執攻,就得把小潤爆炒一晚(x
★
非常肥美的粗長章!
可惡啊,r32是什麼不能寫的詞嗎,被口口了之後顯得我很不正經,加個空格又亂隊形(強迫症發作)
第34章◇
一束鮮花
每一個字都很熟悉,組合在一起也容易理解,但方潤卻覺得這樣的裴洛讓人看不懂。
不是要劃清界限嗎?
擺出這樣的姿态又是什麼意思?
哪怕是血緣關系的家人也沒有資格要求她必須做某件事吧?
所以,裴洛沒必要,也不至于為她的行為生氣。
許是外面的寒風太刺骨,方潤的大腦運轉飛速,也難得有些冷漠起來。
她忽然覺得裴洛有些雙标,這在之前,她可能會沾沾自喜,偷偷開心很久。
但是裴洛親自擺明了婉拒的态度在前,模棱兩可也好,仍有機會也罷,總歸現在是不願意接受她的感情。
那麼,又何必要趟渾水般來管教她。
酒氣翻湧,方潤朦胧又理智。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她覺得自己也許處在某種暗戀失敗的叛逆期,對裴洛總是很矛盾複雜,想要和對方恢複之前的關系,又想要完全破壞掉兩人之間的和平穩定。
再不濟,也不過是被掃地出門罷了。
方潤吸了吸鼻子,深感找房這件事要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