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後頸,讓人從沒注意到這一顆可愛的小芝麻。
裴洛抿了抿唇,莫名感到有些愉悅。
将拉鍊拖至頂端,镂空的設計襯得方潤皮膚愈發白皙,頸部完全露出,優雅又妩媚。
不得不說,和裴洛想象中一樣契合。
方潤對着鏡子又微調了少許,裴洛這才喊化妝師進來。
化妝師也沒想到效果能這麼好,毫不吝啬誇了幾句。
方潤乖巧笑着,卻沒有剛才裴洛說時的那樣開心雀躍。
換上高跟鞋,化妝師幫忙微調了妝造,這項大工程算是告一段落。
離開時,化妝師親自送她們出去。
等方潤進了車,化妝師眼疾手快關上後門。
裴洛疑惑看向她:“有事要說?”
化妝師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班長你豔福不淺啊,身邊總是圍繞着各種各樣的美女,莺莺燕燕看得我都羨慕嫉妒恨了。
”
大學時裴洛擔任過班長一職,後來覺得浪費時間便主動申請卸職。
這樣的稱呼比名字相對來說更加親昵,化妝師見多識廣,哪裡看不出方潤的小心思,剛才顧忌着沒有這樣叫。
她話裡調侃意味偏多,但不讓人不舒服,多年好友,裴洛也早就習慣了她的不正經。
裴洛側頭看了眼車窗,貼着防窺膜,裡面人看不真切,但隐約能看到輪廓。
半晌,她才低聲說:“她是妹妹。
”
這話說得很謹慎,也很克制,不知是在向對方解釋,還是在警告自己。
接二連三的近距離交往,親密無間的肢體觸碰,這些不确定因素的作用下,裴洛最近做夢的頻率高了許多。
越是這樣,她越是矛盾。
夢中有多沉溺歡愉,現實便多麼複雜難堪。
她驚覺,自己該關注的重點并非最初想過的性取向問題,而是性幻想對象。
裴洛曾經試圖把方潤換成盛諾一,卻發現那份隐秘的雀躍轉瞬即逝,隻剩下羞愧和尴尬。
她在渴望着鄰家妹妹的身體,期待和對方發生身體交流。
可這樣是不對的,況且明知方潤的性取向為年長女性,她還這樣亂想,跟占人便宜有什麼區别。
理智在叫嚣着停下,可夢卻接二連三襲來,逐漸激烈直白。
化妝師明顯不信:“真的隻是鄰家妹妹?”
那樣的眼波交流,像是能溺死誰,含情脈脈也不為過,怎麼可能是看向姐姐妹妹的眼神。
裴洛被問得啞口無言,立在原地沉默着。
見她這麼難以回答,化妝師歎了口氣,像是從中明白了什麼,搖搖頭拍着裴洛的肩。
化妝師:“你啊你,就是塊腐朽榆木,之前那麼多趨之若鹜的追求者一個沒放在心上,現在倒是看中了個年輕漂亮的小妹妹,可不是我挑撥離間,真談的話你們有點不合适,不僅是年齡,還有生活方式,以及未來的就業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