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飄忽不定,在刀尖上跳舞,躲避九環刀的窮追猛斬。
當柴松招式用盡換氣之時,張玄瞅準時機,猛地遞出手中柳枝刺向他心髒。
這一次出手沒有留餘地,殺意堅決。
柴松反應不慢,連忙收刀格擋。
“嗆!”
刀鋒斬在柳枝上,竟發出金鐵交擊之聲。
緊接着又是噗的一聲,柴松身體被無形的劍氣洞穿,鮮血從背後濺射而出。
“你……”
柴松身形僵立在原地,見到胸前快速蔓延濕透衣裳的血水,緩緩擡起頭,看向張玄剛剛張開嘴巴,便有鮮血從嘴裡湧出。
“本想饒你一命,可你非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
張玄面無表情,聲音無比冷漠。
見柴松那張老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周身肌膚也泛出不健康的紅色,心中了然,明白他是服用了某種能夠讓修為在短時間暴漲的藥物。
此類藥物,毫無疑問對身體有着極大傷害。
為了殺自己,這老東西手段用盡,是有多大仇多大恨?
所以當衆殺死柴松,張玄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柴松兩隻眼睛瞪得滾圓,張了張嘴還想要說點什麼,最終身體直挺挺向後倒去,砸在了沙地之上。
“爸!”
柴歆見到父親倒下,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飛快朝着場地之中跑去。
嘩!
人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張玄殺死了青松武館館主柴松,瞬間炸開了鍋。
就連武道協會雁城執事焦善,也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疑不定的望着場中青年。
“柴松明明格開了對方武器,為什麼會暴斃?”
“是劍氣嗎?”
“氣勁外放,那是宗師境強者才能做到的程度,難道那小子達到了宗師境?”
“不可能,這麼年輕的宗師絕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在省城也能有一席之地。
”
“世上有着不少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并非所有人都貪圖享樂。
”
“如果雁城出現一位青年宗師,怕是要變得精彩起來了。
”
“那小子絕不可能達到宗師境界,應該是習得了某種上乘武技。
”
……
柴松落敗身亡,使得有人歡喜有人愁。
那些以小博大押了張玄赢的人,無疑是喜不自勝,而押柴松赢的人則氣怒交加。
“爸,爸,你快醒醒,千萬别死啊!”
柴歆搖晃着父親身體,大聲哭喊着。
整個沱江灘上,隻有她還關心着柴松死活。
然而柴松沒有任何反應,心髒都被刺穿了,已然氣絕身亡。
張玄面無表情看着這一幕,旋即轉身離開。
“站住,你這個殺人兇手,必須給我爸爸償命!”
柴歆擡起頭來時雙眼通紅,表情扭曲,猛地拔出一柄匕首竄了出去,刺向張玄後心。
就連服用‘抱元丹’後的柴松都沒能偷襲成功,張玄又如何會讓柴歆得手,微微皺了下眉頭,旋即猛地擡腿,一腳将撲上前來的柴歆踹得倒飛而回。
柴歆摔在地上,哇的一聲吐了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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