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走上前,将手中酒瓶重重擱到桌子上,對張玄挑釁道:“小子,這妞不錯,咱們水哥看上了。
讓她過去陪水哥喝兩杯,你沒有意見吧?”
“滾!”
張玄皺起眉頭斜了一眼兔唇男,冷冷喝斥。
“草,我踏馬給你臉了?”
兔唇男性子火爆,見張玄完全不給面子,當即掄起酒瓶朝他腦袋砸了下去,出手果斷狠辣。
然而張玄沒有做出任何閃避動作,擡手接住砸下來的啤酒瓶,猛地一拽,從兔唇男手裡奪了過來。
“啪!”
沒等兔唇男反應過來,張玄起身順手将啤酒瓶扣在他頭上,瞬間爆碎,玻璃渣子濺射開來。
猩紅的血水從兔唇男頭頂湧出,混合着酒水,順着臉頰往下流。
張玄并沒有打算收手,緊跟着用手掐住兔唇男脖子,摁住他腦袋重重向桌子上撞去。
随着嘩啦啦一陣聲響,兔唇男撞翻桌子,碗碟摔碎一地,他也随着桌子翻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
“啊!”
周圍有人發出尖叫,紛紛起身逃開。
夜市街上魚龍混雜,時常會有社會人喝醉了逞兇鬥狠,發生打架鬥毆事件。
所以張玄與兔唇男之間的打鬥,并沒有引起多大騷亂,隻是四圍的人跑開站在旁邊看戲。
水哥見到兔唇男被揍,自然不能坐視不管,當即起身帶着幾個小弟朝張玄走了過去。
“嫂子,到我身後躲一躲。
”
張玄向吓得呆住的潘巧韻招了招手。
“噢,好的。
”
潘巧韻反應過來,聽話的來到了張玄身後,倒也沒有太過擔心。
因為他見過張玄出手,打跑下山虎等一大批上門找茬之人。
“小子,敢打我的人,你踏馬是不是活膩了?”
水哥擡起手,故意露出手腕上的大金表晃了晃。
“你是個什麼東西?”
張玄決定在雁城打出一片天地來,自然不會把幾個市井流氓放在眼裡。
“老子不是個東西!”
水哥一臉憤怒的開口糾正。
“啊對對對,你不是個東西。
”
張玄連連點頭附和。
聞言,周圍的吃瓜群衆頓時發出哄笑聲。
水哥總算反應過來,頓時惱羞成怒,咬着後槽牙道:“這麼喜歡耍嘴皮子,等會老子敲掉你滿口牙齒,看你嘴還賤不賤。
兄弟們,弄他!”
聽到吩咐,幾個醉醺醺的社會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紛紛抄起酒瓶與凳子,朝着張玄招呼過去。
以多欺少,恃強淩弱,是這些社會人最為擅長的手段。
不過,今天幾人注定要踢到鐵闆上。
卻見張玄掄圓了胳膊,出手如閃電,一巴掌一個,如同拍蚊子似的将沖上前來的社會人拍倒在地。
幾個社會人連張玄衣角都沒挨着,便全部摔在地上爬不起來,哼哼唧唧,表情扭曲痛苦。
“該你了!”
張玄沖水哥勾了勾手指。
水哥甚至沒有看清楚張玄怎麼出手的,幾個手下便全部倒在了地上,也意識到是遇上了武者,于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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