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軍與羅翠菊夫婦,指控張玄無證行醫之事,并揚言經過張玄治療後身體比之前更難受了,分明是在誣陷。
這是要把張玄往死裡坑!
盡管變傻這些年,張玄早已體會過人情冷暖,心知黃泥村村民的無恥與卑劣。
可是親眼見到張鐵軍與羅翠菊夫婦忘恩負義,編造謊言坑害自己,張玄仍舊是怒不可遏,很想一拳打爆兩個無恥小人的腦袋。
看來對于黃泥村村民,絕不能發一丁點的善心。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事實明确,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瞥了眼張玄捏緊的拳頭,吳大才心中冷笑不已。
“這兩人是在栽贓陷害,我堅信自己的行為不構成無證行醫,需要法律援助。
”
張玄做了個深呼吸,咬死不松口。
“哼,一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鄉巴佬,還想申請法律援助,你懂法嗎?
就算沒有收取過村民診費,也不能成為判定無證行醫的條件。
早點把認罪書簽了,争取寬大處理,是你現在唯一的出路。
要是再折騰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吳大才一張老臉當時便拉了下來,從鼻孔中發出冷哼。
說不得,便要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嘗嘗。
對付刺頭,吳大才有的是辦法!
“在見到律師之前,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這是我作為公民的權利。
”
張玄說着往椅子靠背上一躺,閉目養神。
“吳所,我看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要不要給他上點強度?讓他明白這裡誰說了算!”
驢臉緝查員見張玄不識相,當即面露不善之色。
“我去辦公室喝杯茶!”
吳大才已然失去耐性,轉身朝審訊室外面走去。
這态度很明顯,接下來讓驢臉緝查員任意發揮,他就當是看不見。
待吳大才離開審訊室之後,驢臉緝查員嘭的一聲關上鐵門。
旋即從腰間掏出了電擊槍,扣動扳機時,槍頭便閃爍出藍色電弧,發出嗞嗞聲響。
“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驢臉緝查員露出兇狠之色,握着電擊槍朝張玄走去,對整個流程早已是爛熟于心。
他有一百種辦法,讓面前的小年輕老老實實簽下認罪書。
“法律禁止辦案人員刑訊逼供,你們如此目無法紀,知法犯法?”
張玄看着緩緩走近的緝查員,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他可以跟着來緝查所接受調查,卻不代表會坐以待斃。
“呵呵……”
驢臉緝查員發出一陣冷笑,用看智障的眼神注視張玄道:“難怪别人說你是個傻子,果然是天真的可愛。
在這白馬鎮上,吳所就是法,老子的拳頭就是法。
”
“啧啧啧,看來這龍國的法律,對白馬鎮緝查員而言形同虛設。
”
張玄早已知道這些地方緝查員的尿性,不過聽到驢臉緝查員如此狂妄的話語,仍舊感到唏噓。
果然越是貧窮落後的地方,越是野蠻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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