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瞬間變得紅腫的臉,黎姝言不敢置信地看着宋清川,“你打我?”
“你這個混賬,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黎姝言不顧自己體弱,坐起來就要找宋清川拼命,可她哪是宋清川的對手。
宋清川用兩指手指便掐住了黎姝言的脖頸。
“放……放開……盛姨……”
黎姝言被掐得不得動彈,臉色漲紅,知道求宋清川沒用,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盛莊惠。
盛莊惠看了眼宋清川,“清川,你幹什麼,放開姝言。
”
宋清川,“因為她這個愚蠢的決定,現在喬時念已經知道了她和黎泊庭的關系!”
盛莊惠一聽,臉色頓時冷沉下去,眼裡也冒出了一絲恨意。
黎姝言的脖子還被掐着,她已經快無法呼吸了,虛弱地拍打着宋清川的手。
“放開她。
”盛莊惠道。
宋清川這才松開,還十分厭惡地拿紙巾擦起了手。
而黎姝言趴在病床邊,拼命地喘咳,咳得幾乎要斷氣了盛莊惠也沒有安撫她的意思。
“我……會說服……爸爸,不讓他……公開……”黎姝言邊咳邊道。
盛莊惠看了她一邊,到底抽了張紙巾,扶住黎姝言替她擦起了眼淚,“你确定?”
黎姝言連忙點頭,“确定……”
“這事本也瞞不久,”盛莊惠對宋清川道,“隻要不公開,暫時還構不成威脅。
我會聯系那邊加速行事,網絡這邊你再花點功夫,總不能就這麼放過喬時念。
”
宋清川沒說話,重新戴上了口罩,準備離開。
“清川,你連夜趕來海城,是擔心喬時念出事,還是擔心姝言的事敗露?”盛莊惠忽地問。
黎姝言也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宋清川,隻是有了剛剛被掐脖子的經曆,她不敢亂出聲。
宋清川居高臨下地望着自己母親,不答反問,“您覺得呢?”
盛莊惠,“我可聽人說,你到了醫院,直接就去的喬時念病房,聽聞她去了急診室,你連電梯都不及等就走樓梯趕了過去?”
指了指宋清川嘴角的淤青,盛莊惠道,“這是跟霍硯辭打架弄出來的?”
“清川,媽記得自從你回了宋家,就再沒跟人打過架了吧?今天發生了什麼,值得你跟霍硯辭這樣動手?”盛莊惠問。
“你在擔心什麼?”宋清川神色冷淡,“我做事自有分寸,别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
盛莊惠,“我就是因為了解,所以才覺得你的行為反常。
你跟媽說句實話,是不是對喬時念動了心。
”
宋清川,“動什麼心,我為何接近她,你不是早知道?”
“看着我的眼睛,正面回答:有沒有?”盛莊惠命令。
宋清川看着盛莊惠,眸中一片淡漠,“沒有。
”
盛莊惠稍稍松口氣,“媽不是偏信姝言,你很多行為确實不對勁。
你這樣說了,媽自然信你。
”
盛莊惠走到了宋清川的面前,替他整理了下衣領,“既然和喬時念沒了結婚的可能,那你以後不用再接近她,也不用再假裝向她示愛了。
”
“這段時間真是為難你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