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根本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
“宋清川,你要跟我結婚的目的,到底是因為什麼?”喬時念問。
上次宋清川去外公家,喬時念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但宋清川說是因為喜歡她,還說他們發生了親密關系,要對她負責。
但這些理由,喬時念根本不可能相信。
“宋清川,當時我流産的事,就是你配合白依依做的吧?你為什麼這麼恨我和喬家,非要置我們于死地不可?”
面對喬時念的問題,宋清川又笑了起來,他看着她放在口袋的手,笑着道,“時念,你為流産一次懷疑我不下十次了,我還要怎樣解釋你才信呢?”
“還有,我備了這麼多禮物要拜訪喬家,恨從何而來?”宋清川又起身朝她走近。
喬時念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宋清川剛才分明因她态度弄得失去耐心,按理說激一激他,可能獲得實情,宋清川又為什麼虛僞迂回起來?
“時念,你口袋裡放着手機,現在是偷偷打開了錄音吧?”宋清川走到了喬時念身邊,重新握住了她的手腕。
喬時念聽言大驚,她明明都很小心了,宋清川怎麼還是發現了她的意圖!
喬時念強行想掰開宋清川的手,宋清川卻提醒道:“時念,我生氣的後果你承受不住。
”
喬時念一頓,原本想擡高的腿也頓住了。
她擡起頭,宋清川的眼眸裡閃着幾分從未見過的狠辣。
“宋清川,你真是個陰暗的小人!”喬時念怒。
枉他平時還裝出一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紳士模樣,其實就是個變态!
像是看出了喬時念所想,宋清川保持着抓她手腕的動作,笑道:“時念,我從未說過我是君子。
”
“你!”喬時念恨極,“你放開我!”
宋清川,“那你先答應我,好好陪我把飯吃完,然後咱們一起去喬家。
”
喬時念咬着牙,不點頭,也不敢搖頭。
手腕已隐隐有了疼意,宋清川的面色也越發幽冷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被人打開——
“唉,莫少,你不能進去!”
随着外邊一道阻止的聲音響起,喬時念扭頭看到了莫修遠。
他穿着白色的休閑機車服,頭上還戴着頂帥氣的鴨舌帽,挽着雙手,吊兒郎當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喲,宋大當家,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問完,莫修遠這才像是認出了喬時念,“這不是霍硯辭的那個前妻嘛,怎麼,她還招惹上你了啊?”
在喬時念的掙紮中,宋清川到底松開了抓她手腕的手。
稍稍整理了下衣袖,宋清川淺笑地看着莫修遠,“阿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莫修遠動作随意地捏起了茶幾上的一顆青梅扔進了嘴裡,嫌難吃又吐了出來。
“這不是和甯小玥在周邊玩,她非鬧着來這飯店吃飯,剛路過外邊,正巧看到了你的親信在,知道你在裡邊,就想進來跟你打個招呼呗。
”
“那可真巧,”宋清川笑問,“甯小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