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清川的淡漠反應,女人的語氣中充斥着嚴厲,“怎麼回事,電話不接,信息不回,見到人連聲稱呼都沒有?”
宋清川的神色平平,“母親。
”
盛莊惠并未因宋清川的稱呼而變得柔和,她依舊冷厲,“你進醫院都兩天了,還沒有緩過勁?”
宋清川的神色變得更淡了一些,“母親找我什麼事。
”
盛莊惠一聽,更惱,“你覺得有什麼事!我跟姝言好不容易把計劃弄得天衣無縫,是喬時念自己濫好心引得那群人起了邪念綁架的她,到時候她出什麼意外都正常,警方也絕查不到我們身上!”
“你倒好,非要橫插一腳,結果喬時念完好無損,你卻弄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盛莊惠怒道,“你跟過去既然不是為了确保計劃萬無一失,那還多此一舉幹什麼!”
“盛姨,你别問了,我早告訴了你,宋總對那個喬時念動了心思。
”
這時,盛莊惠的手機裡傳來黎姝言甜軟的聲音。
盛莊惠直接把手機舉到了宋清川面前,“姝言說的是真的?”
聞言,宋清川擡起眼眸,瞟了眼額頭有個疤痕的黎姝言,又看向自己母親:“你覺得我會對個女人動心思?”
盛莊惠皺了下眉頭,倒是沒有質疑宋清川這話。
畢竟宋清川從小就不信任何人,凡事都會以自己的利益為主,行事從不心慈手軟,更不會在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盛姨,别信他,他要不是對喬時念心軟,會找不到給喬時念制造意外的機會?”
黎姝言譏諷道,“想不到啊,向來冷心冷血的宋總,也逃不過兒女情長!”
宋清川冷冷地瞥向手機裡的黎姝言,“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呵,你是交代不過去了吧!”
黎姝言的語氣充滿着嘲諷與愠惱,“說好給喬時念一點苦頭吃,也讓我好好出口惡氣,現在惡氣沒出,反倒添了堵!這都是你的錯!”
“我的錯?”宋清川眸色冷戾,“你要是能按捺自己不主動挑事,不招惹她們,會有這麼多事?”
“宋總,你這是自己心虛就把問題往我身上推吧!”
黎姝言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她舉起了自己紅腫的手指,又指向自己的額頭,“我這些傷都還沒找你算賬!”
“别以為沒查到你身上我就不知道事情是你做的!”
黎姝言氣得不行,“我招惹她們什麼了,隻是正常地聊幾句,你那個好妹妹就着急出頭,還對我出言不遜!”
“盛姨心疼我,才叫人去給她一點小教訓,結果被喬時念給破壞了,這筆帳我不得算到她頭上?”
黎姝言越說越恨,“你為了宋蔓找人打我不算,居然連喬時念都放過了!喬時念那個賤女人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把你迷得神智不清,連自己要做什麼都忘記了!”
“黎小姐,”宋清川的眸光變得像狼一樣幽冷,讓人生寒,“重申一次,我的事無需向你交代。
”
“行了!”
在黎姝言還想怒怼之時,盛莊惠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