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清川。
到達醫院,經過醫生的處理,宋蔓手臂上的刀傷被縫了針,而她也因失血以及麻醉的作用,暫時沒有蘇醒。
喬時念在醫房陪着宋蔓時,霍硯辭收到消息趕了過來。
“念念,你沒事吧?”霍硯辭頗是緊張地問道。
喬時念搖頭,“我沒事,但宋蔓的傷口挺深,出了不少血,現在還沒有醒。
”
霍硯辭察看了喬時念,确認她沒事,才看向病床上尚未蘇醒的宋蔓。
“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一群人一起出來,還有人敢搶劫?”霍硯辭問道。
他收到消息立即就趕了過來,還沒來得問清具體緣由。
喬時念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霍硯辭,“我也覺得奇怪,宋蔓并不是全身名牌,但那個歹徒像是沖宋蔓去的。
”
說完,喬時念忽地想到他們過來時候機室遇到黎姝言一事。
宋蔓當衆怼了黎姝言,讓黎姝言丢了面子。
這事,會不會是黎姝言指使人幹的?
不然她們一行人,歹徒怎麼就沖着宋蔓去?
見喬時念微擰的秀眉,霍硯辭猜到了她的想法,“你懷疑跟黎姝言有關?”
喬時念道,“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
黎姝言是連一隻貓都不放過的人,怎麼能容忍宋蔓的奚落?
她當時就該拉住宋蔓,别搭理黎姝言,不然宋蔓也不會給自己帶去麻煩。
霍硯辭沒有立即下定論,而是走去走廊給誰打起了電話。
很快,霍硯辭回到病房告訴喬時念,他讓人打聽了警局那邊,今天搶劫行兇者是個無業遊民,目前警方還沒有逮到他。
等逮到後,才能進行審問。
喬時念道,“這邊的治安雖說會比國内亂一些,但我們出來那兒并不是小路,來往的人也有不少,大白天的,那人專門搶宋蔓的東西,我覺得不會是意外。
”
霍硯辭蹙眉表示認同。
他已經派人去找那個黑人流浪漢了,如若法律治不了其,他也會給對方一點教訓。
霍硯辭一想到那刀差點傷到喬時念,心中就會一陣後怕。
他明明都跟着過來了,卻還是沒有護好她,讓她差一點遇到了意外!
“跟你沒關系,對方如果是有意的,我們就是再小心也會有注意不到的地方。
”
看出了霍硯辭所想,喬時念寬慰道。
霍硯辭的心情并沒有因為喬時念的寬慰有所好轉,他甯願喬時念怪他怨他,這樣他心裡能好受一些。
喬時念知道霍硯辭的想法,但她太累了,沒有再多心情去安撫他。
看着不早的時間,喬時念讓霍硯辭回去休息,她今晚會守在這兒。
雖說醫院有護工,但喬時念哪會讓宋蔓一個人在醫院,她肯定要一直陪着。
“我陪你一起。
”霍硯辭道。
喬時念搖頭,“不用,宋蔓這邊有我就行了。
霍硯辭,咱們過來都有正事,你得養精蓄銳處理好手頭的事,說不定後邊還有更多困難在等着我們。
”
聽喬時念用的“我們”這詞,霍硯辭的心情莫名地好了幾分。
喬時念還願意和他歸在一起,這是個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