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都看向他,宋清川露出溫雅的笑容,“我是不是打擾你們談心了?”
宋蔓剛說了宋清川的不好,到底有些羞愧,她立即起了身,“哥,你怎麼來了?”
宋清川如同變戲法般拿出了兩杯奶茶,“買了奶茶想給你們一個驚喜,但不巧聽到你勸喬時念不選我,我在想,奶茶是不是白買了?”
“沒有白買!”
宋蔓走到宋清川的身邊取了其中一杯奶茶,讨好地道:“哥,我剛隻是在分析事實而已。
”
“你要真喜歡喬時念,就自己追,反正她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會被我的話左右!啊,我想起來了,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接!”
宋蔓說完一拍腦袋,像兔子一樣跑掉了。
“……”喬時念。
畢竟剛和宋蔓讨論過宋清川,眼下隻留得他們兩人,喬時念多少有點尴尬。
她鎮定問:“要進來坐一會兒麼?”
宋清川神色自如地走進,将餘下的奶茶遞給她,“聽蔓蔓說,你們都愛這種水果茶,正巧路過看到,就買了兩杯。
”
喬時念接過,道了聲謝。
繼而給宋清川倒了杯茶,問道,“宋清川,你過來是找宋蔓有事,還是找我?”
宋清川沒那麼閑,總不至于是特意給她們送奶茶。
宋清川淺笑了一聲,“本想來告訴你阿遠動手術一事,但你應該早從蔓蔓那兒知道了。
”
喬時念依舊有些尴尬,“宋蔓昨晚告訴了我,我也給莫修遠打過了電話。
他的手術現在開始了麼?”
打過電話到現在幾小時過去,莫修遠的手術時間應該到了。
宋清川波瀾不驚地道,“還沒,需要推遲兩天。
”
喬時念不解,“為什麼推遲?”
“阿遠的頭突然疼得很厲害,無法保持正常的狀态進行手術。
”
“怎麼會這樣?”喬時念頓時就緊張起來!
“具體原因不清楚,”宋清川道,“霖兄要處理的事很多,我也沒多問。
”
“但你也不用太擔心,聽聞阿遠轉去國外醫院後,身體的其它外傷都康複得差不多了,隻是頭部時常會犯暈犯疼,大部分時間都隻能靜躺。
”
宋清川道,“這次頭疼情況應該在醫生的預判内。
”
喬時念知道宋清川在安撫自己,莫修遠的情況遠比她想象的要差。
喬時念的眼眶頓紅。
莫修遠會遭這麼多罪,都是因她而起。
不怪莫家人讨厭她,她确實給莫修遠帶去了災難。
電話沒敢再打,下午的時候,喬時念又去了趟寺廟。
在那尊普度衆生的佛像前,喬時念長跪了幾小時,又給莫修遠點了滿堂的平安燈。
待霍硯辭找到她時,她已是精疲力盡。
霍硯辭什麼都沒有問,直接抱起了地上的喬時念,把她帶出了寺廟。
喬時念貼在霍硯辭的胸膛,聽着他強勁的心跳,虛弱地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多久,司機将車開到了明月苑。
喬時念已然恢複了些精力。
看着霍硯辭伸手想再抱她,她搖了搖頭,“我自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