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回說沒有,并解釋道,“一鳴的開業典禮上,黎先生過去幫我剪了彩,當時外公和舅舅都在場,他們并沒有說認識。
”
喬時念道,“你知道我舅舅的,隻要能攀上關系的人他肯定不會錯過,他要是認識黎先生,哪怕隻是有過一面之緣,他一定會上趕着過去打招呼、攀關系。
”
舅舅那天其實想去結識黎泊庭來着,無奈黎泊庭身邊的重要人物過多,舅舅實在擠不進。
加上外公的制止,舅舅也就沒有硬擠。
“所以我覺得黎姝言針對我隻是因為你。
”
喬時念說,“你們不是在Y國的時候就見過嗎,可能那個時候黎姝言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
喬時念這分析不是沒有可能。
霍硯辭曾問過霍元澤,為何讓白依依回國破壞他和喬時念的婚姻。
霍元澤冷冷告訴他,喬時念的家世和他不匹配,黎姝言才是合适的人選。
不直接逼他離婚,一是因為奶奶。
二來,父親不想讓黎家背上壞的名聲。
黎姝言也承認過,當時在Y國的酒會,兩家長輩确實想介紹他們認識,而她不反對和他聯姻。
隻是喬時念的分析雖對,霍硯辭的心裡卻沒有半點輕松。
因為喬時念說話的語氣是如此的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與她無關的事。
霍硯辭在喬時念的身上真的找不到半分她還對自己有感情的證據了。
霍硯辭的心傳來了陣陣悶疼。
調整情緒正想說話,霍硯辭看到黎姝言從會議室方向走了過來。
跟喬時念簡單說了句有事,霍硯辭挂了電話。
而這邊,黎姝言已走到了他面前。
見他結束了通話,黎姝言體貼地道,“霍總,你有事隻管忙,不着急,我讓大家休息十分鐘,晚點再繼續會議。
”
黎姝言邊說邊将一支水遞給了霍硯辭。
霍硯辭搖頭表示不用。
黎姝言倒也沒介意,她自己想擰開瓶蓋喝一口,結果怎麼都擰不開。
“霍總,能幫個忙麼?”黎姝言動作嬌柔可愛地搖了下水瓶。
恰好一個職員路過,霍硯辭禮數地叫住對方,“請幫黎總擰一下水瓶,我手上拿着東西不太方便。
”
霍硯辭的手裡除了手機并沒有其它物品,他完全可以幫擰。
但職員也不可能多說,領導讓幹啥幹就完了。
于是他恭敬地接過黎姝言手裡的水瓶,把瓶蓋輕松打開,“黎總,好了。
”
黎姝言沖職員笑笑,“你拿去喝吧,我突然不渴了。
”
“哦好。
”
職員雖不明白為什麼,他還是拿着水走開了。
“霍總,你就不喜歡我到了這程度,連幫我開瓶水都不願意?”
黎姝言語氣帶了點兒無奈與故作的委屈。
霍硯辭淡聲道,“黎小姐想喝水,有人幫你打開,你能喝到水的結果達成就可,誰打開的并不重要。
”
“怎麼不重要了?”黎姝言眨着眼睛,有意嬌聲開着玩笑,“我隻想喝霍總打開的水呀!”
這話帶着很明顯的暧昧意味了,霍硯辭的俊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