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開了口,“據我所知,被你大義滅親送到警局的傭人,她在國外的兒子最近獲得了一筆大數目的轉賬。
”
黎姝言一臉無辜加疑惑,“你是說劉姐的兒子嗎,是誰給他轉的賬?”
霍硯辭,“賬戶顯示在瑞士,無法得知轉賬人。
但傭人在國内犯了錯,兒子卻收到了錢,黎小姐覺得有這麼湊巧的事?”
黎姝言更疑惑,繼而想到什麼,她瞪大了眼睛,“霍總的意思是我做的?”
霍硯辭未置可否。
黎姝言的眼眶立馬紅了,她激動地道:“我沒有!霍總,你想幫時念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希望霍總把這事查清楚再說,不然,我也隻能讓霍伯父替我做主了!”
聽到黎姝言的話,霍硯辭眸光冷淡地提起另件事,“上次你和喬時念在農莊落水,有個工作人員看到了,喬時念沒有推你,是你把她拖下的水。
這事總算證據确鑿吧?”
喬時念聞言略感驚訝,霍硯辭查出了真相?
農莊面積很大,管理上并不像正規飯店那樣處處配備工作人員。
喬時念記得自己是落水後,才驚動了工作人員跑來救援。
霍硯辭是怎麼找到目擊者的?
聽到霍硯辭的話,黎姝言又憋屈又氣惱,“什麼證據确鑿,這是誣陷!我要告誣陷者,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黎姝言說着對律師道,“今天的事既然和解不了,那就讓警方查。
喬女士的傷害罪,也必須要追究!”
從黎姝言的反應看,她好像并不怕目擊者。
喬時念冷呵了一聲,“我奉陪到底。
”
見狀,霍硯辭也沒有繼續和黎姝言往下掰扯,而是告訴自己的律師,事情交由他全權負責跟進。
之後喬時念做了筆錄,叙述了事情經過。
因小刺需要被送去做鑒定,隻能暫留警局。
走完相關的程序,時間已是不早,喬時念和霍硯辭出了警局。
霍硯辭開了車,他讓喬時念一起走。
喬時念也沒有矯情,坐上了車。
上車後,喬時念給霍雨珊打電話報了平安。
霍雨珊自然是高興的,表示她回明月苑等她。
挂掉電話,見霍硯辭沉默未語,喬時念對他的趕來表示了謝意。
“農莊的事,你根本沒有找到目擊證人,你剛隻是想詐黎姝言吧?”喬時念了然地問道。
依照霍硯辭的個性,如果真有人證,怕是早帶來了警局,而不會任由黎姝言哭着喊着冤枉。
聽言,霍硯辭并未否認,他道:“我派人仔細排查了幾天,當天農莊也有不少人,卻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這事本身就很蹊跷。
”
霍硯辭本想出其不意地詐一下黎姝言,結果黎姝言十分鎮定。
可見黎姝言是早有防備。
“你今天不該來,也不該替我查那些事。
”
喬時念道,“黎姝言有很大可能,是因為你而針對我。
”
霍硯辭蹙了下俊眉,“你的意思是,讓我在明知道你有麻煩的情況下,還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