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也沒再扭捏。
“宋先生,周陽應不是沖動行事的人,這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
宋清川又喝了小口酒,神色自如地問道,“喬小姐覺得周先生是被誰陷害?”
喬時念抿了下櫻唇,不答反道:“周陽應是被我連累的,所以我才想快點還他清白。
”
宋清川哪會聽不出喬時念的潛台詞。
他淺笑了下,“喬小姐别着急,我讓朋友想想法子。
”
宋蔓一聽就高興了,“哥,你這是答應幫忙的意思?”
宋清川沒理她,而是給助理打了電話,讓他先去核實一下周陽應的事宜。
交代完,宋清川看向了喬時念,溫文爾雅地道:“喬小姐,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要不介意的話,有事可以直接告訴我。
”
“不管宋某能否幫上忙,至少也能多個商量的人。
”
喬時念微點颌,“那就先謝謝宋先生了。
”
不久後,喬時念去了洗手間。
宋蔓則盯看着自己的哥哥。
“醉了?”宋清川晃着酒杯,“不會喝酒,還硬撐什麼?”
宋蔓的酒量确實一般,隻是她要做項目,少不得要應酬,就想多多鍛煉幾次。
這不是重點。
宋蔓湊近了宋清川,“哥,你喜歡喬時念?”
宋清川将酒杯湊到了嘴邊,淺喝了一點,“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就感覺你對喬時念挺好的,也挺有耐心的!”
宋蔓說,“以前可沒見你這樣好心過,就是我的事要你幫忙都要求半天!”
“你既然知道我不愛管閑事,還為别人的事求我?”宋清川反問。
“……”宋蔓,“你别扯開話題了,我問你對喬時念是不是有意思!”
宋清川放下了酒杯,“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
“什麼小孩,我不是小孩子了!”宋蔓不悅,“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你為什麼不能直接說?”
宋清川看着台上在輕聲彈唱的吉他手,“不是所有事都關乎感情。
”
“什麼?”宋蔓沒聽明白。
宋清川又端起了酒杯,“喬小姐是個很優秀的女性,又是你朋友,我總不能置之不理。
”
什麼不能置之不理,說得自己很熱心似的。
宋蔓在心裡吐槽。
她也知道從自己哥哥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了。
宋蔓端起了啤酒,喝下去大口,嘀咕:“神神密密。
”
從清吧出來,已是晚上十點。
宋蔓不出意外地喝多了。
宋清川的司機将車開到了清吧外。
喬時念把宋蔓扶到了車上,對宋清川道:“宋先生,宋蔓就麻煩你送回去了。
”
宋清川道,“喬小姐,這麼晚了,一起走吧。
”
喬時念婉拒,“不用了,我自己坐車就好。
”
“雖然是兄妹,但也男女有别,可能要麻煩你照看一下喝多的蔓蔓。
”宋清川神色坦然。
喬時念看着臉蛋紅撲撲的宋蔓,到底和宋蔓坐到了後排。
宋清川坐的副駕駛。
車子緩緩啟動,喬時念讓宋蔓依在自己肩頭,她看着窗外不停晃過的城市霓虹。
“喬小姐對每個朋友都如此關心?”宋清川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