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霍硯辭沒有堅持,起身去冰箱取了支冰水一飲而盡。
之後又難得體貼地給喬時念倒了溫水。
傅田田是半小時後到的家。
一進屋便看到了廳裡的兩個人。
喬時念躺坐于長條沙發上,腿搭得高高的,手裡拿着份什麼資料在看。
而霍硯辭坐在單人沙發,一手撐額,一手拿電話,像在聽誰彙報工作。
屋子裡有種既違和又默契的怪異感。
聽到她進屋的動靜,霍硯辭結束了通話,禮節性地對她招呼道,“傅小姐。
”
“你怎麼在這兒?”傅田田不解。
霍硯辭道,“念念的腳踝扭傷了,我送她上來。
”
傅田田看向了喬時念的腳,确實進行了加壓包紮,她走到了她面前,“你開始在電話裡怎麼不告訴我,我就早點回了!”
喬時念輕描淡寫,“沒事,又不是大問題。
”
“念念,傅小姐回來了,我先走了。
”
霍硯辭說完又對傅田田道,“麻煩傅小姐照顧。
”
之後霍硯辭沒多做停留,直接離開。
速度、表情、語氣都掌握得恰到好處,不過分熱情,又不至于生疏。
傅田田頗是驚訝,“怎麼回事,你居然把霍硯辭給放了進來,還能和他這樣平和地共處一室?”
自從T國回來,喬時念對霍硯辭就是徹底心死的狀态,從不提及他,遇到與他相關的事置之不理,遇見也不多說話。
她甚至還開始考慮接受莫修遠的感情。
眼下,霍硯辭竟能登堂入室,而喬時念也沒趕人?
喬時念道,“在霍家老宅崴了一下腳,霍硯辭送我去了醫院,又送我上了樓,怕我有意外,非等到你回。
”
傅田田不信,“就這麼簡單?”
喬時念,“不然?”
傅田田将喬時念仔細打量了一番,縱使她神色正常,傅田田還是感覺有些奇怪。
“你居然沒趕他走,還能允許他坐在家裡?”傅田田找到了怪異處。
喬時念,“趕了他不走。
”
“……”
隔天,喬時念的腳踝消了一些腫,但還不能到處走動。
小心下了床,她聽到外邊響起門鈴聲。
傅田田還沒上班,她過去打開了門。
很快,傅田田敲響門進了她的房間。
“念念,之前在霍硯辭家那個保姆王嬸,她過來了,說是你腳不方便,她來照顧你。
”
喬時念微愣了下,霍硯辭居然把王嬸都派了過來?
傅田田說,“我都懷疑你不是簡單地葳一下腳了,你該不會有什麼嚴重的情況瞞着我吧!”
喬時念沒和傅田田貧,她讓傅田田扶着自己到了外邊。
王嬸果然來了,看到她,王嬸很是欣喜,“太太!”
喬時念糾正她,“王嬸,我早不是霍硯辭的妻子了,您以後得改稱呼。
”
王嬸自然清楚,她連忙道,“好的,我注意。
你們都還沒吃早餐吧,我去煮!”
傅田田看着王嬸進廚房,對喬時念啧道,“霍硯辭現在倒是會關心人了。
”
喬時念沒理她,準備回房換衣服。
傅田田卻拉住她,故作神密道,“我早上聽到了一個大消息,你想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