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她是任性、放不下霍硯辭。
她進操作室時間不定,有時候太晚會在家裡睡下,霍硯辭不至于會“守株待兔”。
再說,上次無故冤枉他的事,她覺得有必要說聲抱歉。
聽到喬時念發了話,司機又勸起了霍硯辭,并主動替霍硯辭拉開了後車門。
霍硯辭這才不緊不慢地上了車。
一股夜風的涼意裹着一抹煙味襲來,霍硯辭坐到了喬時念的旁邊。
關上車門,司機在向喬時念道謝。
李叔踩下了油門,車子重新疾馳。
車上,霍硯辭沒有和喬時念主動說話,坐的位置也與喬時念保持着安全距離,仿佛真隻是車壞了,搭個順風車而已。
“那晚莫修遠發生的事與你無關,抱歉,是我誤會了你。
”
喬時念的原則是,該記的仇得記,該承認錯誤的也得承認。
上次在霍氏,她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了霍硯辭,早幾天霍硯辭去找她,又被她再一次誤會,她甚至還對他動了手。
确實是她沖動行事了。
霍硯辭聞言似是輕嗤了聲,沒有說話。
喬時念想了想,從包裡拿出了一疊現金,“這個給你。
”
自從在M國發生了被流浪漢追的事情後,喬時念習慣了裝點現金在身上備用,這不正好派上了用場。
看着紅彤彤的鈔票,霍硯辭的眸光掃向了她,明顯不理解她的用意。
喬時念說,“賠償你的醫藥費。
”
她打了他一巴掌,還踢了他好幾腿,雖不至于進醫院,但藥膏藥油少不了要用,這些錢當是賠他的。
霍硯辭無波的俊臉上有了抹裂痕,“喬時念,你就打算這樣打發我?”
他的聲音像從喉嚨硬擠出來的,壓抑着怒意與波瀾。
“不然?”
喬時念将現金直接塞到了霍硯辭的口袋,“我知道你瞧不上這點錢,但這是我的态度。
”
“你也别想以此賴我些什麼,那晚你喝那麼醉,又冷不丁出現在我家門口,我哪知道你想幹什麼?”
霍硯辭以前動不動趁着喝醉對她又摟又抱,醫院那次,他還……
總之,她反應那麼激烈,也是霍硯辭造成的!
霍硯辭自然看得出喬時念的想法,他強忍着胸腔裡的怒意,到底什麼都沒說沒做。
喬時念也沒功夫搭理他,閉目養起了神。
李叔先把喬時念送到明月苑。
下車前,喬時念想起什麼,從包裡将新調制的香熏精油遞給了霍硯辭。
“這是給雨珊的,麻煩你帶給她。
”
霍硯辭沒有伸手接,俊臉冷酷,“雨珊說,你答應了會親自送香熏給她,我代勞,她會很失望。
”
喬時念本想說自己最近會很忙,估計沒時間去看霍雨珊,但她不想霍硯辭問她要忙什麼事。
沒再廢話,喬時念重新将香熏放回了包中。
打開車門,她準備下車。
聽身後的霍硯辭說道,“莫修霖設計那樣一出,是什麼用意,你不會不明白吧?”
看來莫修霖的用意,每個人都明白。
喬時念淡聲,“與你無關。
”
“念念!”
就在這時,莫修遠疾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