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自殺在前,霍硯辭取彈手術在後,這樣的拙劣的借口,你也能信?”傅田田反正不信。
陸辰南摸了下鼻子,“辭哥說的時候挺悲傷的,我覺得他沒騙我。
”
傅田田,“你可真比他親弟還親!”
“……”
陸辰南和傅田田兩人鬥起了嘴,塗雅麗看向了陷入思緒的喬時念。
對于喬時念在T國發生的事,還有白依依的一些醜聞以及她進了精神病院,塗雅麗都有所耳聞。
“時念,你沒事吧?”塗雅麗誤以為她在傷心,關心問。
喬時念搖頭,“沒事。
”
塗雅麗道,“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我覺得霍總不會故意讓你傷心,或許真有說不出的緣由。
”
“時念,我不勸和,感情這種事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我隻希望你别困在死胡同裡出不來,積極往前看就行。
”
喬時念淡笑了一聲,“我知道。
”
不管前世霍硯辭是否想過救她,他冷聲叫她想死就死是事實,她沒什麼可多想的。
“塗姐,我注冊公司後,你也作為股東加入我吧。
”喬時念邀請。
塗雅麗自然爽快答應,“就憑你這麼有眼光投咱們茗茅,我也得加入!”
“還有我!”陸辰南很有興緻,“我也要加入。
我就做個純股東,不參政不管事務的那種。
”
“就這麼相信我,不怕虧得血本無歸?”喬時念問。
陸辰南,“怎麼可能,我有預感跟着你做一定賺大錢!”
喬時念,“承你吉言!”
吃完飯,喬時念讓陸辰南送田田回去,而她跟塗姐去了茗茅找專業人士粗略地商讨了注冊公司一事。
第二天,塗姐給喬時念找了一個法務團隊,協助她完成一系列事情。
就這樣忙了一天,喬時念晚上去了趟外公家。
她将自己開公司的事跟外公彙報了,外公一聽,頓時就擔心她會辛苦。
“女孩子家家,何必這麼拼?像以前一樣逛逛街做做美容,想調香調香,想上班上點班不就行了?”
“不行,我就想趁着年輕拼一把!”喬時念道,“外公,等我成功後,可就是你最大的底氣和驕傲!”
喬東海笑了一聲,“你這傻孩子,你成不成功都是外公最大的底氣和驕傲啊。
”
喬時念忍不住摟住了外公的手臂撒嬌,“外公,你對我太好了!”
喬東海慈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念念,上次你舅生日你帶回的小莫呢,現在和他發展得怎樣了?”
喬時念撒嬌的動作頓住,蹲到了外公面前,“外公,我想了想,和他還是不太合适,再說我這不是發展事業嘛,也沒空談戀愛了!”
喬東海有些意外地看向了自己的外孫女,“上次不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又覺得不合适了,沒放下硯辭?”
喬時念立即搖頭,“跟他無關。
是我自己的一些原因。
”
喬東海還想問話,傭人來報,說霍硯辭過來了。
喬時念一聽便擰起了秀眉,“他怎麼會過來?”
昨天吃飯碰到,今天到外公家又碰到,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