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開刀的日子還少?”
“霍硯辭,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停止糾纏?我說過,對你沒感情了,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感覺很惡心!”
面對喬時念尖銳的指責,霍硯辭低笑了一聲,幽深的眸底似是漫上一層痛色,但隻是一刹便歸于平靜。
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恢複了淡漠,“你還有其它事麼?”
喬時念微微擰了下秀眉。
“沒有事的話,我很忙,就不留你了。
”
看着霍硯辭晦澀如深潭的墨眸,喬時念冷聲道,“莫修遠哪怕讨厭你,也沒有在背地裡诋毀過你。
”
“白依依在精神病院的遭遇是他告訴的我,他還分析說,你是為了替我出氣才讓範素琴暴打的白依依,他完全可以不為你說話的!”
“霍硯辭,莫修遠并不是不會耍手段,他隻是比你有三觀有原則而已!”
說完,喬時念頭都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雖很好,可是剛才喬時念進去沒有關門。
所以外間的周天成将喬時念那些斥責的話全聽了進去。
此時見到小臉冰冷的喬時念從裡邊出來,周天成到底還是豁出去多管了閑事。
“喬經理,你誤會霍總了。
我昨晚一直陪着霍總在辦公室處理些重要的事情,莫總的事他真不知情。
”
喬時念呵笑了一聲,“周特助,你不愧是霍硯辭最重用的人,确實非常稱職。
”
“但你不用替他辯解,我有眼睛,我能看得見霍硯辭的所作所為!”
周天成的聲音一時頓住。
而辦公室裡間的霍硯辭的隻覺心髒再次被撕疼。
他甚至有了種鮮血淋漓的感覺。
……
下午,喬時念忍不住給莫修遠打了電話。
莫修遠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和她聯系,也不知道情況怎樣了。
電話響了幾聲,卻是莫修遠的助理接聽。
對方告訴喬時念,莫修遠現在有事,不便接聽電話,到時忙完會讓他第一時間回她。
喬時念問道,“莫修遠沒事吧,昨晚那個女士還在醫院麼,有沒有問出什麼?”
助理自然知曉喬時念和莫修遠的關系。
他便将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喬時念。
莫修遠的血液報告今早出了結果,裡邊确實有緻人昏迷的藥物成分。
而女人那邊,醫院給她做過詳細的身體檢查,雖有性行為的痕迹,但發生的時間顯然早過她和莫修遠在一起的時間。
莫修遠問了女人去黎家前的活動軌迹,可查出來卻和女人說的完全不符。
最後女人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才承認藥是她托黎家一個傭人下的,也是她讓傭人指引莫修遠去的二樓。
她還和傭人約定了時間“撞破”她和莫修遠躺在一塊,并且引起所有人注意。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交代了原因麼?”喬時念問。
“交代了。
”
助理說,女人給莫修遠下藥是為了報複他對她的冷漠與拒絕。
幾乎沒有哪個男人讓她當衆難堪過,所以,她想讓莫修遠也不痛快!
喬時念聽得眉頭擰緊,這理由聽上去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