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
傅田田不想聽,“你要沒别的事,我走了。
”
“還有事!”溫璟禮忙道,“我喝醉的那天晚上,在車上就睡着了,是倪醫生叫司機扶我上的樓,我不知道倪醫生沒有回去。
”
“倪醫生隻是在床邊坐了一晚,我們沒發生什麼。
”溫璟禮難得福至心靈地解釋了一句。
傅田田覺得可笑,“跟我解釋幹什麼,我現在又不是你什麼人,你們之間有沒有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溫璟禮被怼得有點語塞,但他堅持把餘下的話說完。
“田田,我知道你不想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所以這些天我沒有去找你,怕給你帶去麻煩和非議,但我一直想告訴事情的經過。
”
溫璟禮很少會連續說這麼多話,此時的他神情帶了點急切,看得出,他試圖緩和他們之間的關系。
傅田田譏笑道,“溫璟禮,我們離婚了你急着解釋,怎麼沒離婚時,你從不說這些,也從不怕我誤會你?”
溫璟禮如實道,“我在某些方面反應遲鈍了些。
而且我覺得我們之間挺融洽的,我不知道你有那麼多委屈。
”
“不知道?”
傅田田到底忍不住計較道,“你媽那天為了倪曼瑤把我叫回去做飯,後來我燙到了手,你沒有送我去醫院,之後也沒有問過我的傷情,你把這些叫做關系融洽,你還不覺得我會委屈?”
“溫璟禮,别把一切都歸于反應遲鈍,你不關心是因為你根本就不在意,你覺得我反正會自愈,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溫璟禮搖頭,“田田,我沒有不在意你,我當時想如果堅持陪你去醫院,母親會怪罪于你,你又最怕她念叨,所以我沒有同去。
”
“你的手被燙傷,我回家看過你的病曆,才叫醫院的同事給你找了袪疤膏……”
“夠了。
”傅田田突然覺得很累,溫璟禮這些理由聽上去沒有毛病,但細敲起來全是問題。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提到了那些委屈。
可能終歸還是沒有釋懷吧。
“以前的事誰對誰錯也沒必要再追究。
溫璟禮,我既決定離婚,就不可能再回頭,你别再屈尊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了。
”
“你越這樣隻會越提醒我,以前我有多可悲。
”傅田田漠然道,“轉回你以前的醫院去上班吧,這樣我才能真正清靜。
”
說完,傅田田打算走人。
“田田——”
溫璟禮特别慌張,他怕傅田田這一走就再不會回頭了。
“我不轉回去,你以前想和我在同家醫院工作,我一直記得,所以我過去了你醫院。
我保證我媽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你真保證得了再說。
”
傅田田冷冷呵了一聲,沒再理會溫璟禮,直接走了人。
溫璟禮看着傅田田的背影遠去,神情木木地回到病房。
病房裡,倪曼瑤在陪着母親說話,母親不停地感謝着她。
溫璟禮覺得這一幕有些刺眼。
“倪醫生,今天麻煩你了,你可以回去了。
”
“璟禮,你幹什麼,為什麼趕曼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