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費力氣了。
”
副駕駛的袁宏志不屑地道,“剛給了你水,你自己不喝,怪誰?”
喬時念渾身都已提不上力氣,她的腦子也開始變得昏沉。
“你……想幹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
”
聽着袁宏志的話,喬時念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險。
她癱軟在車後椅上,拼着最後一點力氣摸到了包中的手機。
用力按下側面的緊急撥号鍵,這是她跟保镖商定好的,萬一遇到麻煩就及時通知他們。
喬時念又暈又沒力氣,還得防着被袁宏志發現,隻能緊緊咬着舌尖讓自己保持一點清醒。
艱難地瞥了眼屏幕,視線已經模糊了,喬時念憑着感覺點了SOS号碼,有沒有點中,能不能順利撥通就隻能拼運氣了。
車子還在疾馳,喬時念已沒辦法思考,連咬舌尖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徹底陷入了昏迷……
……
喬時念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類似于廢舊倉庫的屋子裡,四周牆壁十分髒黑,散發着難聞的氣息。
而喬時念的手腳被綁緊,人則躺在了一張木床上。
屋外好似有幾人在說話。
他們說的好像是本地話,偶爾還雜夾着幾句中文。
袁宏志不可能這麼大本事安排得了T國的人,所以,他再次聽命于白依依了。
他們千方百計把她帶出國,還在國外安排了這一切,是怕她在國内更容易獲救?
也不知道她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保镖那邊怎樣了。
還有莫修遠,他說來T國的,現在到了麼,應該會發現她不在酒店,從而知道她出了事吧?
這樣想着,喬時念稍微地放了點心。
她試着動了下,現在身體恢複了不少力氣,隻是手腳被綁得很疼,骨頭裡好像還有點脹痛。
勉強地坐床上坐起,她碰動了床邊一個破櫃子。
動靜引起了外邊人的注意。
“吱呀”一聲,外邊的門被推開。
喬時念警惕地瞧去,是袁宏志走了進來。
門外邊果然站了幾個深棕膚色的男人,他們肌肉發達,油膩的臉上都帶着點垂涎地看着她。
喬時念覺得胃裡有些惡心。
“醒了?”
袁宏志的語氣完全沒了之前的惺惺作态,看着她縮坐在了床邊,神情裡還透着幾分猥瑣。
“袁宏志,你這樣做,是白依依的意思吧,你什麼時候又被白依依收買回去了?”
喬時念故作鎮定地道,“我虧待了你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搖擺不定?”
袁宏志甩上門,拖了張椅子坐到了她面前。
“喬時念,你也不能怪我,我并不想把你騙出來,可我不聽白依依的,她就會弄死我。
”
袁宏志指着自己的額頭,“你不是奇怪我的傷從哪裡來的嗎?是白依依打的!”
“她知道我收了你的錢在替你做事,叫人把我抓着狠揍了一頓,我肋骨都斷了兩根,現在咳嗽還會疼!”
“還有我媽,天天被她關狗籠子保持罰跪的姿勢幾小時。
沒夠跪不放出來。
你說,我能不聽她的話嗎?”
喬時念心中駭然,白依依果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