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過錯。
這些年沒有陪過硯辭,導緻他性格有些冷漠,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
關于霍母和霍硯辭的事,喬時念不好做評價。
也擔心霍母要為霍硯辭說些什麼,她便沒有出聲。
“時念,我跟你提及這些沒有說和的意思,”霍母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你既然選擇離婚,肯定有你的理由。
”
“隻是你們雖然離了婚,還是可以拿我當作親人,硯辭奶奶也很喜歡你,你以後有什麼事照舊可以找我們。
”
霍母的話說得真誠,語氣也很誠懇,喬時念點了下頭,“好。
”
兩人正說着話,外邊傳來的車響。
以及一道熟悉的男聲在跟外公打招呼。
喬時念一聽,秀眉便擰了起來。
霍硯辭不是昨晚才來過,怎麼又來了?
霍母也聽到了自己兒子的聲音。
看着喬時念微擰的眉頭,霍母輕笑着解釋道:“時念,我可沒有把硯辭帶過來。
”
喬時念被霍母的解釋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霍硯辭連見霍母都不太情願,又怎麼會跟她一道過來喬家。
“霍夫人,我隻是有點意外,沒有怪您的意思。
”喬時念道。
霍母笑了笑,擡起手表看了眼時間,“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
“我送您出去。
”
“好。
”
喬時念将霍母送到門外,霍硯辭果然到了。
他身上穿着還穿着昨晚的那套黑色西裝,身形雖筆挺,卻又莫名透了一分倦态,此時正和外公說着話。
見到她和霍母走出,霍硯辭将黑眸轉了過來。
大概是她的錯覺,霍硯辭見到她,眸光好似閃動了一下。
像是一夜沒休息,他眼尾有點泛紅,表情和以前相比有了一些不同,可喬時念又說不上哪兒不同。
“硯辭,你過來看時念?”霍母随和地問。
霍硯辭語氣頗是生疏地喚了聲“母親”,回道:“我過來找外公談一下M•Q相關的事情。
”
霍母沒再多問,看向喬東海,微笑道:“喬老先生,我先回去了,以後若有空回國再過來看望您。
”
喬東海客氣地點了點頭。
“時念,有空多去看看奶奶。
”霍母又同喬時念道。
“她知道我要過來,特意讓我告訴你,你答應了她,即便和硯辭離了婚,她也是你最愛的奶奶,會經常去看她。
”
聽到這話,喬時念的心裡有點脹脹的,“好,我有空就會去看她老人家。
”
“那我先走了。
”
“霍夫人再見。
”
霍母坐上車走後,喬時念看到霍硯辭的黑眸正幽深地盯望着自己,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相比昨天的急迫和激動,眼下的霍硯辭明顯沉着不少,隻是眼裡還含有期待。
喬時念不想搭理他,轉身就打算回屋去。
“喬時念。
”霍硯辭卻出聲叫住了她。
喬時念淡漠,“什麼事?”
霍硯辭的聲音微微低沉,“我們談一下。
”
“念念,你和硯辭聊,我先進去了。
”喬東海适時出了聲,并走去了屋内。
喬時念瞥向霍硯辭,“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
霍硯辭道,“老林找到了,他夜裡偷模回老家見母親。
”
所以,霍硯辭昨晚是去了老林才這麼疲倦?
“他咬定是自己氣不過尋仇,人送去了警局,餘下的事周天成在跟進。
”
喬時念雖覺得老林的行為有些怪異,但他畢竟屬于遠征的人,白依依的手不至于伸得過去。
“這事我知道了,你還有沒有事要說?”喬時念問。
看着喬時念冰冷的小臉,霍硯辭忍下心頭翻滾的情緒,擡了下自己的手腕,“這個你熟悉麼?”
深藍的鑽石袖扣别在霍硯辭白色的襯衣袖口處,與他黑色的西裝相得益彰,陽光照來,熠熠生輝。
喬時念當然熟悉。
她挑了很久,去了商場好幾次,才給霍硯辭訂制了這對鑽石袖扣。
就想霍硯辭能夠喜歡,并且和她度過一個完美的紀念日。
可惜,她那麼在意的日子,霍硯辭卻絲毫沒放在眼裡,他甚至明知道她在等他的情況下,還選擇去陪白依依過生日。
喬時念冷笑,“霍硯辭,我不知道你從哪兒找到的它,但于我來說,它跟垃圾沒什麼區别。
”
“這個呢,也是垃圾?”霍硯辭拿出了她寫的卡片。
喬時念看向了卡片,上邊的落款和愛心是她小心又激動寫下的,代表着她滿滿的愛戀。
不過,這些于她已是前世的事。
那天後她便重生了。
若不是霍硯辭此時拿出來,她早已忘記它的存在。
“是。
”喬時念道。
喬時念這簡單又冷漠的是字一出,霍硯辭的眸色頓時暗下,滿心的希冀也頓時落空。
“還有事麼?”喬時念問。
見喬時念一副馬上要走的模樣,霍硯辭找出了個問題,“龍騰别墅裡的東西要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