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怨我嗎?”
霍硯辭沒有出聲,但冷漠的神情表明了一切。
“你都中止了和我爸的生意往來,也把我的項目收了回去,還嫌不夠解氣嗎?”
白依依的聲音微哽,“硯辭,我現在在博舟沒有立得住腳的項目,又因為網上那些風波被公司的人明裡暗裡地瞧不起。
”
“我确實是不該自作主張去刺激時念,可我也受到了懲罰啊。
硯辭,你扪心自問,如果不是我那樣做了,你真的能忍下時念肚中的孩子嗎?”
看着白依依滿臉委屈的模樣,霍硯辭的墨眸冷淡,“你怎麼确定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你的?!”
白依依霎時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可是……時念不是說孩子是莫修遠的麼?”
“孩子不管是誰的,跟你都沒有關系。
”
霍硯辭漠聲道,“收起你的心思。
我即便和喬時念離了婚,也不會再娶其它女人,更不會對你産生上下級以外的感情。
”
白依依聽言身子微微一晃,差點都要失态得摔倒了。
她扶住辦公桌邊沿,眼淚刷刷直落,“上下級?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是了?”
霍硯辭沒了和白依依多說的耐心,“拿着你的東西離開,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随便進我辦公室。
”
白依依看着面色冰冷的霍硯辭,眼眶越發紅得厲害,眼淚也掉得越多。
但她沒再多說,忍着淚水将湯倒回保溫桶,腳步有點虛浮地離開了辦公室。
走到門邊時,她還趔趄了下,保溫桶的湯潑出來不少,燙到了她的手背皮膚。
可坐于老闆椅中的那個英俊高冷的男人甚至都沒有關切地問一句有沒有事。
白依依捂着嘴大步離開。
……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喬時念下樓照舊由醫生檢查傷口加上藥。
剛打算熱敷時,她手機閃現了個本地的陌生号碼。
接起後,發現竟是霍硯辭!
“又打電話幹嘛!”喬時念沒什麼好氣。
明明将他兩個号碼都拉黑了,還換号碼打!
霍硯辭明顯被她的态度弄得噎了下,“喬時念,我剛收到消息,遠征已經去許教授那兒接洽了。
”
“你既然對這項目感興趣,為什麼還要跟我生這麼大的氣,把我微信和電話都拉黑?”
喬時念冷呵道,“誰規定我接手項目就不能拉黑你了?我跟你又沒有關系了,還保存你的聯系方式幹什麼?”
“還是說,我拉黑了你,你就要把仁濟項目給搶回去?”
霍硯辭又噎了下,“喬時念,我們怎麼說曾也是夫妻,你一定要做這麼絕情?”
“不然呢?”喬時念道,“婚都離了還拉拉扯扯的,難不成你還想腳踩兩隻船?”
什麼兩隻船,哪來的兩隻船!
霍硯辭剛想說話,喬時念直接挂掉了電話。
并且,再一次把他這個号碼拉黑了!
霍硯辭聽着那端忙線的聲音,咬緊了後槽牙。
【晚上多約些人,一起去喝酒。
】他沉着臉給陸辰南發去了信息。
……
喬時念拉黑霍硯辭又一新号後,繼續做着熱敷。
而這時,外公神色有些凝重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