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問完又趕忙解釋,“太太,我不是要打探你的私事,就是怕先生問我。
”
喬時念躺到了躺椅上,“沒關系。
你告訴他,我鬧得很厲害,讓他立即回就行。
”
“可是……”王嬸看着四肢舒展的喬時念,有點猶豫。
太太并沒有鬧啊,她這樣不是撒謊了?先生會不會怪罪。
喬時念看出了王嬸的想法,“霍硯辭要是不信,我也可以現在鬧。
”
王嬸:“……”
王嬸給霍硯辭打完電話,喬時念已經眯上了眼睛。
“太太,今天雖然有太陽,可你也不能在這兒睡覺,容易着涼。
”王嬸關心道。
喬時念側着身子,“那麻煩你幫我取一條毛毯過來。
”
“好,我馬上去。
”
等王嬸拿着毛毯回到天台上,卻看到喬時念正站在露台邊的玻璃護攔旁。
王嬸奇怪,“太太,你不是睡覺麼,在看什麼?”
“沒什麼。
”喬時念重新躺到了椅中。
大約十來分鐘後,樓下傳來了車響。
王嬸站起看了一眼,告訴喬時念,“是先生回來了。
他應該是接到我第一個電話就回來了,不然哪能這麼快。
”
喬時念聲音無波,“王嬸,麻煩你下去叫他一個人上來,我有話和他單獨說。
”
王嬸不疑有它,很快下去了。
霍硯辭走進廳裡,就看到從樓梯處下來的王嬸。
“喬時念怎樣了?”霍硯辭蹙眉問。
王嬸道,“太太沒事,她在天台曬太陽,說有事單獨和你說。
”
霍硯辭隐隐覺得不太對,喬時念既然見過傅田田,那肯定知道了不少事,怎麼會有心情曬太陽?
“她情緒怎樣?”霍硯辭問。
“看着沒什麼事,”王嬸小心勸道,“先生,您等下别和太太吵了。
太太這兩天心情很不好,憋了很多火氣,剛剛才平靜了一點……”
霍硯辭蹙了下眉沒有說話,邁開長腿徑直上了樓。
王嬸探頭看了兩眼,到底沒有跟上去。
霍硯辭走到天頂的露台,就看到了坐在露台邊沿的喬時念!
她腳下放着條椅子,顯然是剛踩上去的。
“你坐那幹什麼!”
霍硯辭的額頭突突地跳了兩下,邁開長腿就想上前。
“站那,别過來。
”喬時念卻冷漠出了聲。
霍硯辭的腳步滞住,牙關也緊咬了起來,“喬時念,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打算直接把遠征咬死,把莫修遠逼回北市?”喬時念不答反問。
此時的喬時念頭發微亂,身上穿着套淺藍色的家居服,外邊套了件寬大的毛衣外套,越發顯得她身形單薄。
而她的小臉冰冷,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眸透着濃濃的憤恨與厭煩。
霍硯辭被她這态度和神情弄得頓時臉色一沉,憋在心底那股煩悶與怒火越燃越盛,已快沖到腦門!
喬時念自那會所那晚開始,對他各種橫眉冷眼,卻能對莫修遠信賴關心。
眼下把他叫回來,問的也是莫修遠的事。
壓根沒有顧及過半分他的感受!
“是又怎樣?”
霍硯辭的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了,“喬時念,我說過,你休想和他在一起!”
“我沒想和他在一起,我和他也沒任何關系。
”
喬時念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