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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疼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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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麼編排都可以。

     喬時念想掙脫他手掙不開,忍不住怒:“那你現在可以松開我了麼!” “不能,”霍硯辭強行将她摟得貼近他的胸膛,下巴貼在她頭發,聲音變得更為虛弱,“我發燒難受,你替我降降溫。

    ” 他的虛弱不像裝的,而且霍硯辭的身體确實挺燙,喬時念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也是燙得不行。

     估計是下午拖着虛體出去吃飯又着了涼,回來還逞強抱她上樓,又跟她折騰了這麼一遭,病勢更為嚴重。

     喬時念道,“你松開我,我去給你拿藥。

    ” 霍硯辭聽言将她抱緊了一分,低啞道:“不行,你會跑掉。

    ” 喬時念:“我答應奶奶要過來照看你,你沒好前,我不會跑。

    ” 霍硯辭仍搖頭,即便是身體不适,手臂的力度卻不肯松。

     要是強行推開,估計又會激起霍硯辭的好勝心,再上演一次剛剛的境況。

     喬時念沒再勸說,任由他緊抱着她。

     沒過一會兒,霍硯辭的呼吸終于變沉了,而喬時念也悶出了一身細汗。

     輕輕推開霍硯辭,喬時念從被子裡鑽了出來,長長地噓了口氣。

     燒了點熱水,喬時念打算等水稍涼點再叫霍硯辭吃藥,而她先去往洗手間。

     霍硯辭把她抱上來,她衣服沒換,妝也沒卸。

     鏡中照了下自己,臉蛋微紅,頭發淩亂,潋滟的嘴唇微微有點腫。

     不明真相的,還不知道她被蹂躏得多慘。

     紮起頭發,喬時念想潔面,發現自己頸後有個紅印——跟之前龍騰别墅裡,她早起時發現的大小一樣。

     大概是怕吵醒她沒有用很大力氣,所有會比一般草莓印淺一些。

     看來傅田田沒猜錯,該死的霍硯辭,竟一直偷占她便宜。

     她睡貴妃椅的那兩次,後來又睡到了床上,十有八九也是他的手筆。

     男人的身體和精神果然是可以分開的,明明對她沒有太多感情,還是會對她的身子感興趣。

     洗完澡,護完膚,熱水也溫得差不多了,喬時念取了兩顆退燒藥,端着水進到了卧室裡。

     霍硯辭還保持着之前的姿式睡着,俊眉微微皺起,有些發幹的嘴唇上還沾了幾分異樣的紅色——她的口紅。

     想到剛才被他威脅與強吻,喬時念真想把溫水直接潑霍硯辭臉上。

     忍了忍,喬時念拍了兩下霍硯辭,“吃藥。

    ” 霍硯辭勉強地睜開眼睛,許是腦子不太清醒,見到她,竟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喬時念,你來看我了?” 喬時念手裡的水都差點被他弄灑,“你幹什麼,水會灑出來!” 霍硯辭并沒聽到她的話,而是用一種暈乎又迷糊的語氣苦惱道:“喬時念,你為什麼總冷着臉,什麼時候才能對我笑一笑,嗯?” 喬時念莫名其妙。

     晚餐的法式菜雖有幾道配有少量的酒,但不至于醉人啊。

     難道發這麼個燒還能把人給燒糊塗? “念念,是不是那晚我把你弄疼了,你一直怪我,所以才要搬出家裡,不想再看到我?” 霍硯辭握緊她的手,平時深不見底、辯不出情愫的黑眸此時全是溫柔,“我也想克制着輕一點,可你太軟了,又叫得像小貓似的,我……” 沒容霍硯辭說完,喬時念捂住了他的嘴! 這什麼毛病,平時看着像個禁欲的,又高冷又不可一世,發燒了居然說這種渾話! “霍硯辭,你是不是在裝傻?剛沒得逞不死心,還想占我便宜?”喬時念羞惱道。

     霍硯辭将她的手貼到他滾燙的臉龐,低喃:“念念,你還要生我多久的氣,你怎麼一定要離婚?” “你為什麼不願意離婚?” 喬時念知道霍硯辭不清醒,也不一定會回答,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又不喜歡喬時念,離婚不是正合你心意?” 霍硯辭擡起了頭,不悅地看着她:“胡說,喬時念是我老婆,我怎麼能和她離婚!” 這話雖沒有邏輯關系,可喬時念在意的不是這個。

     “那你喜歡她麼?” 霍硯辭大概沒被人問過這個,他略微地想了一下,“我看到别的男人接近她會生氣,這是喜歡麼?” 喬時念心裡騰出一絲懊惱。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問霍硯辭這個,是對他不甘心麼,還是心裡始終有一分執念? 聽到他這個回答,她說不出自己什麼感受。

     霍硯辭對她确實是跟以前不同了,但即便是發燒不清醒,他也不能确定對她的感情。

     算了,本來就是她莫名其妙。

     一邊堅決地說放棄,一邊又控制不住找虐。

     喬時念鄙視了自己一番,推開了霍硯辭,将藥往他嘴裡一塞,“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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