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不其然,喬時念一聽就怒了。
“我又沒做錯任何事!你一個電話說讓我去醫院我就去了,審了我那麼久不夠,還覺得我走得不應該?是不是非得等你們給我定下罪,我再給你的白叔和白依依磕頭認錯才能走?”
“……”霍硯辭被嗆得一噎。
周天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瘋狂朝司機示意,讓他趕緊放下阻隔闆,不然就要被戰火波及了。
随着阻隔闆的放下,霍硯辭心頭的愠惱也快要壓制不住了,“喬時念,你是覺得我冤枉了你是麼?”
“你敢說,那藥袋上沒有你的指紋?還是說,我們去藥店前,你沒有因為白依依的出現而生氣?”
果然,霍硯辭去驗了指紋。
“白依依隻是在霍氏博舟上班而已,當了總監也是她有那個實力。
我給了你機會,讓你去霍氏總部随便挑個職位,你自己要拒絕,卻又對白依依死活看不順眼,你到底想要什麼?”霍硯辭問。
“我想要離你們遠遠的啊,我不是早就說過麼?”
喬時念冷笑:“是你自己拖着不肯簽字不給白依依一個定心丸。
所以她才苦肉計一出又一出的,全是拜你所賜!”
“你覺得會有人拿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安危開這種玩笑?”
“有啊,白依依不就是。
”
霍硯辭又被成功噎到了,看到喬時念小臉上的譏冷和大眸裡的冰冷,他隻覺得心裡又悶又煩。
明明昨天喬時念還一臉嬌羞地趴在他懷裡。
現在卻拿他當陌生人,不,比陌生人還要冷漠。
“喬時念,你能不能講點理!”
霍硯辭想将喬時念強行拖到懷裡,重新感受到她的嬌軟,可喬時念卻猛地往旁邊一躲,讓他撲了個空。
霍硯辭索性整個人往她壓去,喬時念躲閃不過便用雙手推他,霍硯辭一把便握住了她其中一手。
“嘶。
”喬時念發出嘶疼聲,眼淚也疼得流出了出來。
“你的手怎麼纏了紗布?”
霍硯辭察覺到了不對勁,看向了自己掌中的小手,“你受傷了?開始問你怎麼不說?”
喬時念抽回了自己的手,聲音因疼痛而有幾分嘶啞,“不用你管。
”
她上車後一直将手放在了外套下,就是不想霍硯辭看到問東問西,剛才她一個着急,習慣性就使出了雙手。
“去最近的醫院。
”霍硯辭命令起司機。
喬時念拒絕,“我要去外公家,不去醫院!”
霍硯辭的墨眸盯着她,“你覺得外公看到你這樣,會不擔心?”
剛霍硯辭沒輕沒重,又讓她的傷口破了,此時白色的紗布上已隐隐泛出了紅色。
外公看到确實會擔心。
而且這傷口不處理也不行,沒必要為堵氣而傷了自己。
喬時念沒再拒絕。
車子沒走幾分鐘便到了一家醫院。
周天成去挂了号,而霍硯辭陪着喬時念到達了醫生辦公室。
拆開紗布後,霍硯辭看到了喬時念手上的大小幾處傷口。
像是被什麼碎渣給弄破的,其中幾個已經結了暗紅色的血痂的地方,此時又重新滲出了血。
在她白嫩的手掌中間顯得尤為突兀。
霍硯辭的心裡有了一抹愧意,聲音也低下幾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