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你,對你的事也沒有上過心。
”
“如果你是覺得我心裡沒有你才想離婚,咱們可以先把離婚的事放下,好好相處段時間,我可以嘗試達到你的要求。
”
喬時念知道,估計是她的“舍身相救”,讓霍硯辭心生内疚,才會說出這些話來。
霍硯辭高高在上慣了,能這麼低姿态非常難得。
若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可現在,喬時念毫無興趣。
愛了霍硯辭八年,有些習慣可能無法改變,但她真沒有精力再愛他了。
“不用了。
”喬時念淡漠地道,“還是按之前的約定時間離婚,你不用做出任何改變。
”
霍硯辭忍了忍,再一次退步,“你要實在生氣,我可以陪你補過相識五周年的紀念日,你想怎麼過,都依你。
”
喬時念好像從那次跳樓醒來就變了。
而她跳樓的原因是他沒陪她過相識五周年。
所以霍硯辭覺得這是症結——至少也是引爆她想離婚的一個大原因。
既然找到症結,那解決它便可以了。
霍硯辭自認完美的解決方式,卻沒換來喬時念的好臉色。
她還冷呵了一聲,“霍硯辭,我們之間的問題根本不是一個紀念日。
你也不是婆媽的人,就别為那些無用的内疚,做什麼補償了。
”
“喬時念,你覺得這隻是補償?”霍硯辭咬牙切齒地問。
“不然?”喬時念反問。
霍硯辭的臉色沉下,“你既然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幹嘛要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不要命地維護我?我想好好跟你談,你卻一副拒人千裡的樣子,你自己不覺得分裂?”
喬時念說:“今晚的事是個意外,換成任何一個我認識的人,比如傅田田,哪怕是周特助,他們要是遇到這種危險情況,我也會推開他們。
”
“這是我的性格使然,跟感情、跟愛不愛你,并沒有任何關聯。
”
喬時念的聲音無波,小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霍硯辭隻覺得自己心頭又生起了悶。
“喬時念,說出這樣的話,你自己信麼?”
喬時念圍着他轉了五年,愛他的事人盡皆知。
會在一瞬之間說不愛就不愛了?
喬時念的耐心開始告罄,“這就是事實,你愛信不信。
總之奶奶生日後我們就離婚,一天都不要耽擱!”
“咚咚。
”
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病房門敲響,陸辰南的聲音在外邊響起,“辭哥,嫂子,我可以進來麼?”
“進。
”霍硯辭聲音冷淡。
病房門推開,陸辰南走了進來,他額頭上包着紗布,除了嘴唇略有點蒼白,精神狀态看上去倒比霍硯辭要好一些。
“嫂子,你醒啦,你沒事吧?”
陸辰南看出了辭哥和喬時念之間的氛圍不太對勁,他笑着問道。
喬時念本不想理會陸辰南,但看在他首當其沖地過去打那個大肚男的份上,她還是搖了下頭,“沒事。
”
“那就好,”陸辰南道,“嫂子你不知道,你被酒瓶砸了後,辭哥有多緊張你,連自己腰被撞到都顧不上,抱着你就往外邊跑!”
喬時念狐疑地看着陸辰南,“你不是看到血暈倒了?”
陸辰南很是認真地糾正喬時念:“我那不是暈倒,就是額頭砸疼了,稍懵了一下,傅小姐幫我做了下急救處理,我馬上就醒了!”
雖然後來,他因為别人的血濺到身上又暈了過去,但這事不必提。
“所以,我親眼看到辭哥被桌角給撞傷了腰!”
聞言,喬時念往霍硯辭的腰部瞅了一眼,她迷糊中是感覺霍硯辭被什麼撞了下,但他半步都沒停頓,腳下生風地出了酒吧。
難怪霍硯辭眉頭一直蹙着,精神也不太好,原來是腰疼。
“我沒事了,你帶他去看下醫生吧。
”喬時念對陸辰南道。
陸辰南看了眼辭哥,發現他臉色非常不好看,估計是和喬時念談崩了什麼事。
作為辭哥最好的兄弟,他有責任為辭哥排憂解難,于是他提議道:“辭哥,我陪你去找醫生看一下吧。
”
霍硯辭坐着沒動,陸辰南便主動地扶起了他,“走吧,讓嫂子在這休息,我們一會兒再來看她。
”
“嫂子,我先帶辭哥去做檢查了哈!”
跟喬時念揮了揮手,陸辰南拽着霍硯辭走出了病房。
才到病房外,霍硯辭就嫌棄地甩開了他的手。
陸辰南道:“辭哥,你悠着點,這腰傷可大可小,要真出問題,苦的疼的可是你自己!”
霍硯辭冷瞥了他一眼,漠着臉沒說話。
“辭哥,你跟嫂子又吵架了,因為什麼呀?”
陸辰南好奇地道,“嫂子奮不顧身地救你,你又陪了她大半個晚上,照理說,這會兒應該是兩人互訴衷腸的好時候啊,為什麼你的臉色會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