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的手掌在喬時念的纖背遊走。
她的肌膚柔滑細膩,如同在撫摸最上乘的溫潤白玉,霍硯辭隻覺自己心中那股邪火越燃越旺。
本還隻想小懲大戒的他,眼下已然控制不住自己,手掌也由喬時念的後背滑向了前胸。
“唔!”
感受到霍硯辭越發過火的動作,喬時念又氣又急地扭動躲閃。
可霍硯辭力氣大得驚人,她這姿式也無法施展任何拳擊散打防身術。
強拼是不可能拼得過,喬時念隻好忍着不适整個人靠上了霍硯辭的胸膛。
雖然這樣兩人貼得更緊,但總算能躲掉霍硯辭作亂的手掌。
許是感受到了她的順從,霍硯辭吻她的力度總算輕緩了一分,而喬時念借機朝他嘴唇用力一咬——
“嘶!”霍硯辭疼得發出了聲悶哼。
本以為他會發怒将她推開,結果霍硯辭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非旦沒松開她,還直接吮住了她的舌!
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喬時念甚至感受到了霍硯辭某處昂首的變化。
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喬時念徹底不能忍了,索性咬上了他的舌尖!
這回霍硯辭總算吃疼松了她的唇瓣,嘶啞道:“喬時念,你屬狗的吧!”
喬時念感覺自己像缺氧瀕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喘罵:“你,渾蛋……”
弄個餅而已,怎麼就精蟲上腦了!
看着喬時念绯紅的臉蛋,還有被他吻得櫻紅的嘴唇,霍硯辭心底那股莫名的欲念還在瘋長。
隻是這會喬時念大眼冰冷,小臉警覺,雙手抱臂,大有他再碰她一下,她就要跟他拼命的勢頭。
霍硯辭是挺難受,但他還不至于做出強迫女人的事情來。
自成年起,想法近他身、引他注意的女人無數,可他從來都沒有興趣。
包括以前整日粘着他的喬時念,他也沒産生過什麼沖動。
他克制力一向很強,為什麼最近和喬時念呆在一塊,聞着她的馨香,總有種要狠狠欺負她,想把她弄哭的詭異欲望?
難道是喬時念用的香水有催情的效果?
“你還不讓開,信不信我一腳踹過去?”
半天不見霍硯辭動,喬時念強做鎮定地威脅。
“你為了讓我另眼相看,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
”
霍硯辭聲音沙啞地嗤了一聲,松開她直接轉身離開了廚房。
喬時念:?
什麼玩意兒?
占了她便宜,還說出這種混帳話?
她剛剛就該再用點力,直接把霍硯辭咬成啞巴,讓他再也說不出話!
廚房已是一片狼藉了,大理石台面上,地上,都有面粉和面團。
喬時念氣乎乎地給奶奶打電話告了狀。
說霍硯辭幫倒忙,毀了千酥餅的原料,早上沒法給她老人家做了。
霍奶奶嗔責道,“這臭小子,除了工作賺錢,其它事都不會。
念念,有空你讓他多做做,下次他就不會幫倒忙了。
”
喬時念默。
沒有下次了,她再也不想和霍硯辭共進廚房了。
“沒關系,奶奶就是昨天突然有點想吃,忘記醫生交代要少吃點心之類的東西了。
你不用特意重做了。
”霍奶奶笑着寬慰。
喬時念:總覺得奶奶心情不錯是怎麼回事?
結束通話,喬時念看着亂糟糟的廚房,直接叫了個家政上門服務。
女人把自己當保姆,隻會有幹不完的活兒,她才不要什麼賢惠的名聲,把活都攬到自己身上呢。
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泡個澡,洗一洗身上沾染的狗男人的氣息。
書房,霍硯辭接到了奶奶的視頻電話。
“硯辭,你的嘴巴怎麼了,好像在滲血?”奶奶關切地問道。
霍硯辭用手指擦拭了下血迹,敷衍回說:“沒事,不小心嗑了一下。
”
奶奶聽後,卻是了然地笑了一聲,“你欺負了念念,被她咬的吧?”
想到方才的事,霍硯辭眼裡閃過抹煩悶,喬時念不僅咬了他嘴唇,還有他的舌尖。
他剛看了,也被她咬出了血絲。
她現在真是豁得出去了,剛那種情況也不帶示弱的。
“怎麼不說話,後悔自己的魯莽了?女孩子嘛,就是要順着她心意來,她才會開心。
”
奶奶哼道,“一直讓你對念念好點,你總是左耳進右耳出,現在鬧到念念不想跟你過了,你也不想法挽回她的心,還總惹她生氣!”
霍硯辭的心情依舊郁結,“不想過了我看不見得。
說不定她隻是改變戰術,手段更高明了一些而已。
”
“你個渾小子,你要氣死我!”
奶奶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她這都快拉不回來了,你還在端着,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到時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