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田田咋咋呼呼的話,喬時念有些莫名其妙,“我什麼火了?”
上次醉酒的事不是早過去了麼?
“你昨晚在酒吧敲架子鼓呀,有人把視頻發了出來,許多人都在誇你又美又飒呢!”
傅田田急于要和喬時念分享,“用IPAD看,電話不挂!”
“……”
喬時念依言打開了IPAD,某視頻平台上,她敲架子鼓的視頻果然熱度挺高。
點開,視頻稍剪了下,隻有高潮部分的一分多鐘。
她張着雙臂行雲流水地敲着鼓,整個人都沉浸在了音樂中。
這是喬時念以觀者的角度看自己,嗯,确實美飒。
視頻的彈幕更是一水的“帥”“美”“愛上”之類。
有人喜歡自己,喬時念自然也高興,不過網上的東西熱度再高,兩三天也就過去了,算不了什麼。
當個趣事看一看就好。
“可惜我沒有親眼看到!”傅田田怨念很重,“你這臭妮子,居然給别人表演,也不叫我去看!”
傅田田比喬時念大兩歲,和她也不是一所大學的,當年她為了看新生帥哥,偷溜去了喬時念的大學。
結果帥哥沒認識,倒被喬時念的帥氣身影所吸引,她主動問喬時念要了聯系方式,兩人也就此成了朋友。
隻是喬時念後來沒再打過架子鼓,傅田田也辦法再飽眼福。
所以她剛一刷到視頻,立即就興奮地聯系喬時念了。
“這都幾年了,你的功力比起當年一點都沒減,”傅田田道,“你要不去酒吧駐點演出吧,我保證天天去捧場!”
喬時念對着空氣翻了個白眼,戳穿她的美夢,“你一天天不是老公就是公婆的,還要上班,哪有空去給我捧場?”
傅田田微噎了下,氣道:“隻要你上台,我抽時間也去看!”
喬時念知道傅田田是真喜愛,她笑着哄道:“我昨晚就是興緻起了,和周陽應他們幾個一起過了把手瘾,下回你有空,我們一起去坐坐,我專門為你演奏一段。
”
“這還差不多!”傅田田哼道,“你最近跟這周陽應走得挺近啊,視頻也是他給你拍的吧?”
“又想說什麼?”
“他作為一個主唱,自己不唱歌了,專門給你拍視頻,你就沒覺得哪不對?”
喬時念無語,“溫太太,誰說主唱就要一直唱了,又不是比賽,他不能讓夥伴們也唱一唱?”
“再說了,我雖然長得有幾分姿色,但人家是個頭腦清醒的好吧。
換你會喜歡一個已婚的人麼?”
“我喜歡我老公呀,他就已婚!”傅田田皮了一下。
喬時念又翻了個白眼,不跟她扯周陽應的事了,問起溫醫生的情況。
“溫醫生那個女同學這幾天跟他聯系了麼,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前世,女同學好像就是在溫醫生回國一周的樣子就調去了他的醫院。
且也是個心外科醫生,和溫醫生同一科室,即便休息也會找溫醫生一起讨論醫術上的事。
導緻溫醫生陪傅田田的時間就更加少了。
“應該沒有吧,他回國這幾天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哪有空問這些!”
傅田田大咧咧,“明天他應該下班早,我到時問問他。
”
“我先去忙了,明天要是沒其它事,我們把飯約起來!”
“好。
”
跟傅田田結束通話後,喬時念伸了個懶腰,去往了洗手間。
本想欣賞一下英氣美飒的自己,結果鏡中的她頭發亂糟糟的,臉倒算幹淨,但眼角地方還有些殘餘的妝容。
她昨晚直接在車上睡着了,應該是霍硯辭抱她來的房間,根本不知道卸妝,隻随便用毛巾給她擦了把臉。
縱使如此,喬時念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置信。
霍硯辭昨晚找去酒吧時,心情明顯不佳,沒闆着臉質問她就不錯了,竟還會這麼有耐心地給她擦臉?
不過也沒啥好感激的。
她也照顧過喝醉的他,給他擦臉擦手脫衣服——
衣服!
喬時念猛然反應了過來,她現在身上穿的是睡衣!
所以,霍硯辭還給她換了衣服?!
喬時念氣得想出去給霍硯辭打電話,卻在轉頭的瞬間發現自己脖子後邊好像有個可疑的紅點。
她停住腳步,把頭發撩上去,仔細地看了一下。
紅點大概拇指蓋大小,頭發遮着不明顯,但被燈光這麼一照,頗為紮眼。
喬時念擰起了秀眉,摸了一下,沒有疼痛感也沒有癢的感覺。
她雖沒被人種過草莓,但還是看到過室友被男朋友弄出來的草莓印。
深紅色的一圈,連遮瑕都蓋不住,說按下去還會有輕微痛感。
她這明顯不是。
喬時念暗松了口氣。
大概是什麼蟲子咬的吧。
霍硯辭應該不至于卑劣到這程度,會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