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想到昨晚霍硯辭緊張别的女人,又開始難過了?”
見喬時念擰着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傅田田揶揄道。
喬時念給了傅田田一個白眼,“你說五星級酒店會無故發生這種安全事故麼?”
“按理說應該不會,”傅田田道,“你覺得白依依受傷的事情有蹊跷?”
蹊跷是難免的,不過霍硯辭應該已經查過原因了,既然查不出,說明白依依把這事做得天衣無縫。
她上趕着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即使查出,霍硯辭也會覺得她别有用心,甚至誤會她放不下他,才咬着這事不放。
反正傷的疼的是白依依,隻要她不在意霍硯辭的看法,這出苦肉計于她就沒有任何影響。
“不說這些影響心情的事了,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喬時念語氣帶上了幾分輕快。
“什麼消息?”
“霍硯辭他同意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隻要不驚動到霍奶奶,我們明天拿離婚證也不是沒可能!”
傅田田驚訝,“霍硯辭真松了口?早些天他不還說要經過雙方家長同意麼,怎麼這麼快就改主意了?”
喬時念笑了一聲,“他本來就隻是想給我添堵而已。
這次白依依受了這麼重的傷,他怕再拖下去我會做更多傷害白依依的事吧。
”
“等等!”傅田田抓到了重點,“霍硯辭懷疑白依依受傷是你做的?”
“他沒毛病吧!你什麼性格他不清楚麼,你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哪還會迂回地做這麼多破事?”
“……”喬時念,“一時都分不清你是在誇我性子直,還是損我沒腦子了。
”
傅田田沒理會她的玩笑,問道:“念念,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執意要離婚的麼?”
喬時念趴在枕頭,邊翻着床頭一本雜志,兩隻腳丫邊在後邊甩着,無所謂地道:“算是其中之一吧。
”
“一兩句說不清,反正我們不适合,我也不想再用婚姻綁着他,當是給彼此一份解脫了。
”
“嘭!”
話未落音,喬時念聽到房門一響,扭頭看去,明明摔門而去的霍硯辭居然又返了回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這會霍硯辭的臉色比之前的更為冷沉難看,周身散發着誰靠近誰死的寒戾。
“你——”
喬時念本想質問他又想幹什麼,都被他這模樣弄得卡在了喉嚨。
霍硯辭什麼話都沒有說,大步走來床邊拿走自己的枕頭和書本眼鏡等物,漠着臉再次甩門而出。
從進來到出去,全程不過幾秒,快得連喬時念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霍硯辭他怎麼了?”
傅田田也像是被怵到了,等霍硯辭離開,才出聲道,“你們剛是吵過架麼,他臉色好可怕。
”
喬時念走過去将門反鎖,沒有好氣地道,“誰想跟他吵,晚上他在酒樓外陰陽怪氣說我朋友,又莫名其妙把我拉回來,然後就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
“别提他了,你看到我朋友圈發的照片沒?”
“沒注意,怎麼了?”
傅田田邊說邊去翻朋友圈了,“我靠!”
“怎樣,拍得很有意境很美吧!”喬時念有點自戀地撩了下頭發。
“怎麼有個小鮮肉?”傅田田問。
“小鮮肉?”
喬時念聞言打開了朋友圈的照片,放大細看才發現,KK給她拍照時竟把周陽應也拍了進去。
“你眼睛自帶放大鏡吧,人家就露了那麼點臉都被你給發現了?”
傅田田說,“人這顔值擺着呢,特别是看你這眼神,啧,還閃着光。
”
“閃什麼光,你可别胡說八道。
”
喬時念又放大照片看了下,周陽應坐于她旁邊,雖隻拍了小半張側臉,但可以看得出他清俊的容顔,以及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清澈中又帶了幾分溫柔的笑意。
“第二張圖片上這麼豐盛的海鮮和酒,跟照片上這男人一起吃的飯?”傅田田問。
“不是他一個人,有五六個人呢。
”喬時念糾正道。
“而且那個男生你也見過,上次我們去逛街時,商場裡我幫買西裝的那個,他叫周陽應。
”
“居然是他?你們可真有緣分。
”傅田田又問,“霍硯辭陰陽怪道氣說的人是他吧?”
“是啊。
”
“離婚也是你們吵完之後他才同意的?”
“你想說什麼?”喬時念反問。
“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霍硯辭也看到了你朋友圈的照片,不放心才去的酒樓。
”傅田田大膽猜測。
喬時念切了一聲,“霍硯辭是帶着助理過去應酬,湊巧遇到的我們。
而且他壓根不看朋友圈,以前我發圈單獨艾特他,都被警告說他沒有閑功夫看這些。
”
“那他遇到你跟周陽應站一塊,心裡不痛快總是真的吧?把你帶回來後,以為你會解釋什麼,結果你什麼都不說,還跟他提離婚,所以他一怒之下就同意了。
”
傅田田越說越覺得是這麼回事,“霍硯辭肯定是吃醋不自知了!”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