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依依眼裡的淚水越發洶湧。
“硯辭,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我拍的那張照片不高興。
”
“我承認,我當時拍下照片确實帶了點私心。
因為你以前提過,我煮的面條味道比任何地方的都好吃,所以我想着把它拍下來分享到朋友圈。
”
“可我想到你最近總是刻意跟我保持距離,我怕發了你可能會不高興,就立即删掉了。
我不知道時念會那麼快刷到,還把它存了下來。
”
白依依泣聲道,“硯辭,時念的脾氣性格我清楚,不管她怎麼誤會我都不會在意,但我不想被你誤解……更不想連我們年少的情分都守不住。
”
看着白依依毫無血色的臉龐和傷心解釋的模樣,霍硯辭到底有了幾分觸動。
他放輕的聲音:“你别想太多,我沒有誤解你。
昨天喬時念提出來,我不清楚情況,便找你問了一嘴。
”
“嗯。
”白依依抽了張紙巾擦拭眼淚,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好意思。
“讓你見笑了,我平時也沒這麼矯情,可能是傷了腦子糊塗了。
”
“霍總——”
正在這時,周天成敲門走進,本欲彙報什麼,見到白依依這副擦淚的模樣,話頭卡住。
白依依恢複了溫婉,“我沒關系,你有事說就行。
”
本就與博舟相關,周天成也沒避着白依依,向霍硯辭彙報道:“我剛收到消息,遠征投行那邊打算繼續投資茗茅企業。
”
聞言,霍硯辭的俊眉頓時蹙緊,“什麼時候的事?”
“上午莫修遠親自去了茗茅企業,聽說已經跟塗總那邊達成了初步意向。
”
白依依表示有點聽不明白,“莫修遠為什麼會突然繼續投茗茅,發生什麼事了麼?”
她昨晚一直昏迷,早上醒了又是各種檢查打針換藥,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周天成簡單地将茗茅一夜出圈的事說了一下。
聽完,白依依整個人一僵,忍着内心的慌亂,快速地取過床頭的手機。
當看到上邊的各種有關茗茅和喬時念的熱搜,她險些沒抓住!
喬時念的買醉圖片為什麼有人在吹捧?
網友們關注的點怎麼不是喬時念的可憐凄慘,不是離婚抛棄,而是勞什子喝酒買酒!
忽地,白依依想到昨天酒會,她看到了茗茅現任負責人塗雅麗。
難道,這一切都是喬時念的故意為之?
霍硯辭抿了下薄唇,對周天成道:“回公司。
”
白依依忙道,“我跟你們一起。
”
“你好好養傷。
”
說完,霍硯辭和周天成離開了病房。
白依依捂着自己暈眩得快吐的腦袋,心裡快要怄出血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
莫修遠請喬時念吃飯的地點是家會員制的高級酒樓。
雖隻有兩人吃飯,但VIP包廂的寬敞氣派程度可以容納兩桌人。
“請吧,喬小姐。
”
莫修遠挺紳士地朝她伸出了手。
喬時念道了聲謝,走進了進去。
點完菜,古典漂亮的茶藝師動作娴熟地給他們泡着茶。
莫修遠慵懶地端起杯茶,聞了聞,輕呷了一口,說道:“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