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她上次撞車,還是被困于酒吧,霍硯辭都及時出現了,還替她解決了麻煩。
可莫修遠并不知道,霍硯辭之所以幫她,并不是因為對她有感情,隻是單純為了她“霍太太”的身份而已。
“莫少,不如咱們也打一個賭吧?”喬時念道。
莫修遠俊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興味,“你想賭什麼?”
喬時念說:“如果我能将茗茅恢複名氣,讓它重新達到融資的标準,你當之前發生的那些不愉快一筆勾銷,咱們繼續按說好的條件合作。
”
其實今天莫修遠即便不“請”她來,她也想跟莫修遠再談一談。
畢竟上一世,遠征是最可能和霍氏博舟抗衡的人,她即便為了自己,也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之前以為莫修遠沒有下限想幫謝立熊,聽塗雅麗說過後,喬時念又重新對莫修遠改了觀。
“如果能成功将茗茅推上市,你也算是赢了之前和霍硯辭的打賭,咱們這是雙赢。
”喬時念又道。
莫修遠帶着幾分譏诮地看着喬時念,也沒說信不信,“若你輸了呢。
”
喬時念指着他一櫃子的酒,“我喝到你滿意為止。
”
莫修遠嗤了一聲,“你即便是喝死了,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還要浪費自己的酒水。
”
“……”那你剛還讓我喝掉一整瓶?
“莫先生覺得怎樣的懲罰才行?”喬時念問。
莫修遠說:“你輸了就讓霍硯辭當衆給我道歉,并承認他不如我。
”
喬時念拒絕得很幹脆,“我做不到。
”
霍硯辭是什麼人,哪可能聽她的,更不可能會跟莫修遠低頭道歉,這無異于癡人說夢。
“既然如此,打賭的事沒得談。
”
莫修遠懶懶道,“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看在你有誠意的份上,不喝完今天的酒也行,就做另一個你能做到的事情。
”
喬時念看着他,“什麼事?”
莫修遠說,“等下有個女的會過來,你替我把她打發走。
”
喬時念以為自己聽錯,“我替你打發女人?什麼樣的女人?”
莫修遠毫不掩飾自己的厭煩,“一個讨人厭,但又趕不走的女人。
”
從莫修遠的反應,喬時念大概猜到了,這個女人定跟莫修遠關系不一般。
莫修遠因為家族長輩或是其它原因,沒辦法将她甩開,所以想借她的手把人弄走。
如果隻是普通找茬鬧事的女人,以莫修遠的性子,早把對方給整趴下了,不可能大費周章地找她。
“莫少,你做事還真是别拘一格,我目前的身份,怎樣替你打發别人?就算是扮演喜歡你的女人也不合适吧?”喬時念道。
莫修遠漫不心地地說,“那是你需要考慮的問題,與我無關。
”
“你要麼把她趕走,我就當上次的事沒發生過。
要麼你就喝下這瓶酒,再根據我心情要不要精神損失費。
”
“别指望霍硯辭會來救你,”莫修遠邪肆說,“我吃過一次虧,可不會吃第二次。
他即便來了,我也保證他讨不到半分便宜。
”
喬時念當然知道莫修遠做了充足的準備。
而且霍硯辭出差在外,也不可能趕來。
喬時念誠懇發問:“莫少,這種事,你為什麼非要找我?趕走個女人的事,很多人都比我适合做。
”
“不,沒有人比你更合适。
”
莫修遠倒是很有耐心地答了,“一,你的長相有說服力。
二,你不會借機纏着我。
三,你欠我的。
四,我樂意。
”
“……”喬時念。
她算是明白,莫修遠把她弄來此處的原由了。
相比綁架動粗,為難她讓她難堪确實更能夠出氣。
“莫少,宋小姐來了。
”
這時,辦公室的内線傳來了秘書的聲音。
喬時念則趁機将手伸入了包裡,摸到了手機。
“知道了。
”莫修遠按斷了内線。
喬時念也不動聲色地抽出了手。
“喬小姐,餘下的事交給你了。
”
莫修遠并沒發現她的小動作,臉上露出大度的笑容,“放心,我說到做到。
隻要你能将她趕走不再纏着我,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
喬時念提高了點音量:“莫少,這種事我真做不了,萬一我們在你辦公室打了起來,對你影響也不好吧?”
莫修遠:“沒關系,打壞了東西,你照價賠償。
”
喬時念:“……”
說話間,莫修遠的辦公室門響,一個打扮得精緻靓麗、年齡在二十出頭的女子走了進來。
“修遠哥哥~”
人剛進門,女子甜膩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但在看到喬時念後,她原本笑如花的臉頓時冷下,問莫修遠,“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