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扛上車,就趕緊開車門!”
“……”喬時念看得出霍硯辭确實是在忍耐了,怕他說得出做得到,她識時務地按開了車鎖。
霍硯辭坐到了副駕駛,喬時念啟動車,他的司機在後邊跟着。
喬時念看着前方,不太耐煩地問:“又有什麼事要問我。
”
“之前茗茅的計劃書,是你替莫修遠做的?”
“吱——”喬時念一個急刹,霍硯辭差點撞上了前邊控制台,後邊司機也差點追尾。
“你這車技是怎麼敢開着到路上的!”霍硯辭怒。
喬時念擰起了秀眉,“怎麼突然問這個?”
霍硯辭忍下怒意,繼續問:“上次的酒吧,你是因為謝立熊的事去找的莫修遠?”
喬時念也問:“你找人跟綜了我?”
“所以事情是真的了?”霍硯辭眉眼冷寒,“說說看,你替他做計劃書,和去找他的理由。
”
喬時念不答,重新踩下了油門,“霍硯辭,我不想重複一次,我做任何事都跟你無關,不需要向你交代原因。
”
“你想用通過這種方法把白依依比下去?”霍硯辭看着喬時念精緻的側臉問。
喬時念懶得出聲。
霍硯辭睨了喬時念半晌,見她仍沒有解釋的意思,他聲音變得更加冷沉。
“喬時念,我還以為你最近有所轉變,原來你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跟我鬧騰而已。
”
“你愛怎麼鬧騰随便你,但給你個忠告,莫修遠他不是善茬,你要掉進什麼陷井,休想求我管你。
”
什麼忠告,什麼求他。
霍硯辭這是打心底地看不起她的能力。
但喬時念也隻在心裡吐槽,她不想和霍硯辭争辯。
霍硯辭終于失去了耐心,冷臉不再多說一個字。
兩人回到龍騰别墅後,先後進了屋。
進到卧室,喬時念發現王嬸還是沒聽她吩咐把霍硯辭東西拿走。
但好在霍硯辭今晚并沒有要進她卧室的意思,喬時念從裡鎖上了房門。
躺在床上,喬時念總覺得上邊有霍硯辭的氣息,攪得她沒法好好休息。
她索性起身把霍硯辭的東西随便一卷扔到外邊走廊,拍拍手,重躺到了床上。
這下終于感覺舒服多了,喬時念趴在枕頭睡着了過去。
隔天,喬時念起來,家裡已沒了霍硯辭的影子。
他的東西依舊扔在門邊。
讓王嬸收拾着扔掉,喬時念看起手機。
茗茅的新聞再一次上了熱門。
謝立熊和塗雅麗不僅以最快速度辦了離婚,還将茗茅分了家——
謝立熊帶着他的白酒技術和大筆折現自立門戶。
而塗雅麗留着茗茅的名稱與股權。
茗茅的前身就是塗父創建的酒廠,塗雅麗想奪回情有可原。
喬時念決定過去找塗雅麗一趟。
到達茗茅時,塗雅麗正開完會,她眼神雖透了幾分疲累,但整個人看上去沒有頹喪,也沒有一蹶不振。
“塗姐。
”喬時念喚了她一聲。
塗雅麗看到她有點意外,随後将她請到了辦公室。
“塗姐,你還好吧?”喬時念問。
塗雅麗在短短的幾天時間,遭受了丈夫的背叛,她奮起發出了反擊,她快刀斬亂麻地離了婚,還将獨自帶着茗茅運轉下去。
喬時念覺得自己哪怕是個重生的人,都做不到她這麼堅強。
塗雅麗笑了笑,“放心,我既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
”
喬時念直接問:“那茗茅沒有謝總的技術,塗姐打算怎麼辦?”
塗雅麗告知,餘父以前就有自己的配方,不過因為名頭沒有打響,銷售一般,但口味上她并不覺得比謝立熊的差。
“所以公司還是可以照常運轉,隻是資金運轉上會有點困難?”喬時念又問。
塗雅麗已将喬時念為朋友了,她沒否認,“是相當困難。
”
雖然這次過錯方是謝立熊,但離婚是塗雅麗要求的,而且她不想勞神費力打官司,便直接提出跟謝立熊一人分一半的資産。
她要了茗茅,便将股份折現給了謝立熊。
如今茗茅已無流動資金,她還欠下了不少貸款。
說了會資金的事,喬時念問:“對了,塗姐,您是怎麼發現的謝總的事?”
她一直想不明白,依謝立熊的謹慎程度,不該會讓塗雅麗發現端倪才是。
塗雅麗反問:“你不知道?”
喬時念疑惑,“我應該知道?”
“是遠征投行的人給我發的消息,”塗雅麗說:“之前你不是以遠征的名義想投茗茅,我以為你知道。
”
聽言,喬時念忽地想到酒吧那天,莫修遠在電話裡讓人辦的事情,難道是通知塗雅麗?
“我起先也不知道是誰,在查謝立熊的事時,順便查了一下,才知道是你們。
”
聽言,喬時念很意外,還以為莫修遠第一時間會選擇幫謝立熊,結果他竟讓人通知塗雅麗。
莫修遠這樣做的原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