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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靈脈貪腐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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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的形象,他順利地搭上了當時的戶土司郎官,才發現他們竟然在幹着倒賣昆侖靈脈的勾當,白若墨慫恿他成為了前郎官的爪牙,替他們在暗中四處聯絡。

    後來他的頂頭上司不知什麼原因在外亡故了,白若墨居然幫着他直接攀了司籍堂侍郎玉華真人的大腿,更是令他高枕無憂了。

    饕餮嘴裡哪怕漏下一口,都是一筆可怕的财富,張久成食髓知味,樂不思蜀。

     至于背叛宗門同流合污?哦,他倒是完全沒覺得。

    在他的認知裡,十個官九個貪,就拿從前侍奉的那位小縣官來說吧!他要是沒從百姓身上扣下那些火耗銀,就憑朝廷那點俸祿,還不夠人家一院子仆人的開銷咧!! 白若墨這個人看着也奇怪,成日看着病恹恹的,修為幾百年如一日卡在金丹中期漲不上去,随時都像是要駕鶴西去一般。

    不過孱弱象征着低微的威脅性,讓張久成從來不覺得自己應該防着他什麼。

     他要的報酬也隻是每月的這一瓶藥而已,說是家中有個沒根骨的凡人妹妹,他不忍心世上唯一的親人落得個老死的下場,所以求這瓶仙藥來為他那個白發蒼蒼的老妹妹吊命。

     張久成完全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對凡間親人的留戀能達到如此病态,想當初他爹娘在眷城雙雙過世時他還在閉築基初期突破至中期的關卡,閉關結束他父母墳頭草都有半人高了,他也隻是尋了個日子去掃了回墓而已,連滴眼淚都擠不出來。

     但是無論白若墨心理有沒有問題,他過分簡單的要求都是張久成樂于成見的。

    藥材再貴重,對于如今的他來說不過杯水車薪。

    他希望最好白若墨永遠想要他妹妹常伴身側,這樣他就能一直把這個得力的大弟子牢牢捆住,替他掙源源不斷的靈石寶材。

     隻能說,張久成的眼界過于狹窄和短淺,窄得看不到路兩旁無盡的風險和算計,短淺得看不清前方懸在上空一寸一寸下落的利劍。

    哪怕在鈞洲權力中心的昆侖活了幾百個年頭,他依然還隻是那個縣官家的長工罷了。

     …… “倒是你們,非常時刻更是要十分留意,免得哪個起了不該有的貪心,竊了師父的家私趁亂出逃的。

    等師父回來時發現府上少了一根毫毛……他的性子你是知曉的,你們還會有好過的日子麼?” 白若墨最後還是冷冷清清地“提點”了他們幾句。

    他在府上雖一向是不過問庶務的姿态,但算無遺策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此刻沒有任何人對他的話表示異議,皆是一副恍然明悟的模樣,齊聲說了句“多謝大師兄”,便慌慌忙忙地出去,左呼右喊地支使着其他人把通往府外的禁制升起來。

     他聽着外頭的動靜,不動聲色地起身,推開後牆的窗子靜靜地擡頭仰望。

    今夜月明星稀,夜空難得幹淨,視線能夠一直延伸到遼遠的至高處,他一直等到上空有雲翳聚齊,漸漸地遮蔽月色,在他們的上空聚起大片的黑雲,偶爾有不詳的亮光在雲中一閃而逝,仿佛人耳都能聽到“滋滋”跳躍的電流摩擦。

     “完整的‘寒灰劫’呐……自從天山雪覆沒後,千年都未曾出現在鈞洲了吧?”他感慨地喟歎,一向死寂的眼中升起隐隐的懷念之色,“連處理遺留痕迹都如此狠決,鶴齡,你果真不愧為大長老最得意的門生。

    ” 鶴齡,是玉華真人未加冠前的俗家名。

     “可惜了,你效忠的是天山雪,不是我——” 他的腳下亮光升起,一個傳送的陣法悄然開始形成,最後一道符文在陣法中浮現,他的身形一扭,原地消失。

     随着他離開的同時,黑雲中突然爆閃出耀眼的電光。

     君不見,冬月雷,深藏九地底,寂默如寒灰。

     下一刻,無數道驚雷當空劈下,被圍困的羊群尖聲喊叫着無從逃竄,唯有待宰。

    電光火石、雷聲轟隆,草木房屋在爆炸聲中陷入一片火海,那個白色的小瓷瓶孤零零地留在桌案上,等待它的是上方熊熊燃燒着塌下的房梁…… 待到天明,金光真人昔日闊氣的府邸便會徹底淪為焦土,算是圓了張久成,生随他榮,死随他逝。

     作者有話要說: PS:感謝 小天屎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11-1308:59:43 向日小田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11-1322: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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