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聽到賒刀人這三個字,腦子突然停機。
這個詞是多麼小衆,哪怕再江湖中,賒刀人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存在。
要不是他在幾本秘聞中看到過,他還真不知道賒刀人的存在。
李子航滿腦子都是賒刀人,接下來就有些敷衍的跟許大茂兩人聊天。
吃喝不過一個小時,三人結束飯局。
那兩個搖頭晃腦,嘻嘻哈哈。
李子航跟在旁邊想着心事。
三人到了40号院大門口,這才分開。
回到家的李子航,剛躺在書房羅漢床上,谷雨,他的貼身管家就敲門進來。
谷雨看着半躺的李子航,又聞到一股酒味。
他倒了一杯溫水加了點蜂蜜,這才端給李子航。
李子航喝了幾口蜂蜜水,放下茶杯,又躺了回去。
“有事?”
谷雨,從書房桌子,拿起一本賬本,兩步走回去,把賬本放到羅漢床上的小方桌上。
“主子,這是家裡上半年的開銷,您過目。
”
李子航看着賬本,半躺的身體這才坐起來。
谷雨也為旁,小心攙扶。
李子航翻開賬本,一頁頁看過後,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去。
他邊看邊問。
“自從合營後,家裡要養的人越來越少。
”
“可是,賬目上,怎麼一年比一年花的多?”
谷雨站在一邊,把自己知道的内情全部說了出來。
“主子,合營前,咱家養的人,都是用合理的理由,走鋪子裡的賬。
”
“可是合營後,就沒辦法了。
”
“要養的人,全部隻能掏老本養着。
”
李子航接着看賬本。
“養宅子的錢,是不是多的有點過份。
”
“有五條街的商鋪,不是說免費租給公家了,怎麼還有那麼多修鋪子的賬單?”
谷雨想了想後才說出緣由。
“話是沒錯,可衙門沒錢,再加上鋪子,名義上還是咱們的,所以那些要維修的公衆地方,咱們還是要掏錢。
”
李子航聽到這話,必不可少的歎了一口氣。
有些人打土豪的心态,一直都存在。
“還有那一百多處的宅子,以後塌了就塌了,别在往裡扔錢了。
”
“除了幾處重要的宅子,别的能住人的,你讓那些住戶自己修繕。
”
李子航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說道。
“要是住的是咱們得人,還跟以前一樣。
”
“要是正常租出去的,就算了。
别往裡搭錢了。
”
“原本就是為了,打掩護才租出去的,現在反而變成貼錢的大頭。
”
谷雨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李子航邊看邊交代。
“禮尚往來的花銷,怎麼越來越少?”
谷雨低着頭應答。
“主子,時代變了。
”
“咱們不可能跟以前一樣了,有些人開始避嫌。
”
“那些避嫌的人,直接開始閉門謝了客。
”
“還有,那些看家世成份的人,也開始有意無意避開咱們。
”
“所以,過年過節禮尚往來,需要送禮的人就少了些。
”
“這塊花銷自然就少了下來。
”
李子航想着現在的社會風氣,真的想搖頭。
看重成份的思想,越來越重。
有些底層人,動不動就,雇農,貧農的挂在嘴上。
他們窮而驕傲的同時,既羨慕又看不上,富有的人群。
李子航喝了口蜂蜜水,又開始交代谷雨。
“那些要養的人,記住了,要給的一樣都不能少。
”
“你跟家裡的老人,時不時上門看看他們。
”
“他們要是有需求或者困難,隻要不過分,都要滿足。
”
谷雨想了想,擡頭看了看李子航,小心的試探。
“主子,那些人是不是多了些?”
李子航聽到谷雨的話,停頓了兩秒,斜着眼瞟了他一下。
“多不多,我心裡有數。
”
谷雨聽着李子航的語氣有點不對,他也是心神一緊。
“可是那群人,平均一年最少得花三十萬。
”
谷雨口中的那些人,都是李家養的死士。
大概有四十多号人左右,平均一人一月五十塊錢的補貼。
再加上明面上,李家安排的工作。
他們一人一個月,平均收入不會低于八十塊錢。
這個年代八十塊錢的月收入,可是屬于高收入人群。
一些低級工程師,衙門官員,大學老師也不過這個收入。
就像秦淮茹,學徒工的工資也就19塊5。
這還是占了賈東旭遺孀頂崗的便宜。
普通學徒工,一個月最多16塊5。
那群人,收入高,活少事少,福利好。
一個人,可以有滋有味的養活全家人。
再加上洗腦,他們對李家可謂是,死心塌地的忠心。
谷雨試探性的問了句。
“主子,有些人都沒了好多年了,老主子,也養了他們的家人好多年。
”
“那些沒了的人,他們家裡的子女,都長大成人,也能自力更生。
”
“主子,您又給他們的子女,安排了,好的工作。
”
“您看,以後是不是可以停了,那部分人家的補助。
”
李子航放下賬本,半躺下去,揉着腦袋,想了想後說道。
“嗯.”
“不過,有困難的家庭,絕對不能停了補助。
”
“那些老無所依,幼無所靠的家庭,絕對不能停。
”
“一口吐沫一個釘,李家說過的話決不能放空炮。
”
“既然當初答應過人家,那就一定要做到。
”
“其他的,過年過節,适當的關懷一下。
”
喜歡四合院之建國後我是大資本家請大家收藏:()四合院之建國後我是大資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