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着李子航有些埋汰他的話,心裡多少有點不願意。
他坐在一邊,眼神看着禮物盒,語氣也有些怨氣。
“少爺,您既然這麼瞧不上我,今,何必來我家。
”
“怎麼,您是,鳥房裡的八爺逗膩歪了,還是後院裡的狗爺,遛沒意思了。
”
“所以今天,想拿我打擦玩。
”
李子航聽到傻柱的話,并沒有生氣,他起身看了一眼傻柱就要離開。
“去不去,您自己看着辦。
”
傻柱看到走到,門口的李子航,小聲嘟囔起來。
“瞧不起誰呢,您不還是上杆子,給爺們介紹對象。
”
李子航原本快要,走出門口,聽到這話,頓時停住腳步。
他轉身看着傻柱,搖了搖頭。
“何雨柱,你真是無可救藥。
”
傻柱那是什麼性格,毛驢脾氣一上來,哪管三七二十一。
在廠裡,廠長都被他明裡暗裡怼過幾回。
更别說李子航,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對他點頭評足。
他滿嘴不爽的語氣,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您把,那高人一等的姿态收收吧。
”
“知道您了不起,您是大資本家的少爺,看不起我這平頭老百姓。
”
“不過我就納悶一點,您既然看不上我,您何必還有事沒事,過來一趟。
”
傻柱說完,翹着二郎腿,抿了口茶,接着說道。
“我是弄明白了,合着您這位大少爺拿我消遣來了。
”
李子航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就這麼看了兩眼傻柱。
轉身就要走的時候,瞬間又為傻柱拍桌子的聲音,停留轉身。
“何雨柱,看來你怨氣還不小。
”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倒看看,你還有多少怨氣。
”
李子航說完走到八仙桌旁邊,坐回原位。
傻柱,原本還沒什麼,就是看不慣李子航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可李子航最後,用一副可憐他,搖了搖頭的模樣,瞬間徹底觸動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您李家,門檻高,牌匾大,高人一等,我不眼紅。
”
“您,李大少爺,身世好,模樣俊,學問高,我同樣不嫉妒。
”
“但是,您能不能,别用您那,處處教育人的口氣,跟爺們說話。
”
“求您,李大少爺,更别用一副為我好的模樣,說教人。
”
“爺們欠您李家得,爺們心裡記得。
”
“以後您家有事,我就是把心挖出來還您,我沒二話。
”
傻柱說到激動時,手也不停的拍着桌子。
“爺們,就是受不了,您那瞧不上人,還一副可憐我的模樣。
”
李子航看着把桌子拍的,啪啪作響的傻柱,他沒有任何情緒。
“說完了?”
“既然把氣出了,那我就走了。
”
李子航說完擡腳就走。
到門口,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傻柱。
“您對我有氣也行,有怨也罷。
”
“看在咱們喝過,同一份奶水的面上,我還是多說一句。
”
他停頓了會,看着調料罐接着說道。
“那幾個調料罐,你最好收起來,指不定将來,能讓你翻身。
”
李子航說的調料罐,他打進門就一眼瞧出來好壞。
幾個調料罐,沒一個是簡單的貨。
也不知道傻柱,是走了哪門的運。
那幾個調料罐,有一半大有名頭。
其中一個,明嘉靖年制,五彩龍紋,紋瓜菱罐。
一個是嘉慶時期的“丹桂飄香”粉彩黃色膳碗。
還有一件是,清代道光霁藍釉碗。
别的調料碗罐就沒啥花頭。
全都是些泯國晚清的玩意。
李子航說完,再也沒有停留。
正對門的賈家,聽到傻柱屋裡的動靜,婆媳倆,早就開始八卦起來。
秦淮茹,一邊和着棒子面,一邊跟納鞋底的賈張氏聊天。
“媽,小少爺好像又跟傻柱鬧掰了。
”
“您聽聽,對門屋裡的動靜。
”
賈張氏,也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活該~腦子裡少根弦的東西,一天不得罪人,他都渾身難受。
”
“不過也好,要不然,就傻柱那得瑟的勁,再傍上李家,不知道還要得瑟成什麼樣。
”
“瞧瞧,前幾年傻柱那德行。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多大的官。
”
秦淮茹聽到自己婆婆的話,有點小埋怨。
“媽~”
“您盼着點人家的好。
”
“傻柱要是,真跟李家斷了那層關系,以後咱家有事,他還能幫到什麼忙。
”
“去年,要不是傻柱,咱家小槐花,能住的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