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少主,這會嘴角上揚。
坐在茶樓座椅上,為李子航倒了一杯茶。
不懷好意的說道。
“李少,既然說書的剛好,說道哪吒,削肉還母,剔骨還父的情節。
”
“咱們要不要,也這麼玩?”
李子航接過羅家少主道德茶。
吹着熱氣,品了一口茶後回道。
“既然羅少,想玩點不一樣的,那小弟隻能奉陪到底。
”
“今個怎麼也得讓把您陪好。
”
羅少,聽到此話。
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夠種,不愧是李家的人。
”
随後大聲對着自家下人說道。
“來人~”
“咱們怎麼說也要做到地主之誼。
”
“這一局,由咱們開始。
”
李子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優雅地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仿佛在邀請一場華麗的盛宴。
羅少注視着李子航的動作,對着身旁的一個壯漢微微點頭,示意他行動。
隻見那人身手敏捷地拿起匕首。
如武俠高手般對着李子航和羅少抱拳示意。
緊接着,他毫不猶豫地撸起袖子,緊握匕首,朝着自己的左臂狠狠削去。
刹那間,一塊三兩左右的肉塊如熟透的果實般墜落地面。
那削肉的漢子劇痛難忍,咬緊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臉頰,與鮮血一同流淌。
鮮血如破裂的水管般噴湧而出。
鮮血在陽光下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削臂漢子深知長痛不如短痛,于是他以驚人的毅力,咬緊牙關,用鋒利的匕首迅速地削着自己手臂上的肉,速度之快,猶如刀削面師傅的精湛技藝。
此刻,地面上已是一片鮮血,和散落碎肉。
陽光透過二樓雅間的窗戶,如箭般射在這鮮紅的血攤上,使整個畫面更顯詭異和慘烈,仿佛一幅血腥的畫卷。
包廂内的衆人皆是曆經風雨、見多識廣的人物,面對如此慘烈的場景,他們面不改色,鎮定自若,仿佛這隻是一場尋常的表演。
此時,鮮血如泉湧般堆積在一起,透過二樓雅間的木質地闆,如潺潺細流般滲漏到一樓。
幸而茶樓已被包場,否則這必然會引起一場混亂。
樓下說評書之人,聲情并茂地描述着哪吒削肉還母、剔骨還父的慘烈場面。
樓上雅間裡,那削臂漢子。
已将左手小臂,削得隻剩下殘留的碎肉和裸露的白骨。
其面色慘白如紙,疼痛的汗水如決堤之洪,浸濕了他的衣領。
此刻,這人血性大發地向旁邊同夥要了一把斧頭。
換過斧頭的漢子,緊咬着後槽牙,似是在崩潰的邊緣,直接将那隻僅剩骨頭的手臂,放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
緊接着,一道銀光閃過,隻剩骨頭的小臂如斷了線的木偶一般掉落在地上。
漢子依舊一言不發,扔掉右手中的斧頭,用僅存的右手,撿起地上的手骨。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李子航面前,将手骨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漢子強忍着劇痛,在把後槽牙咬碎的邊緣,一字一句地說道:
“李少,小人已将肉為您剔除幹淨,這骨頭是孝敬您的。
您拿回家,熬湯補補身子。
”
話畢,他才一步一個血印地走回羅家的隊伍中。
随後,羅家的兩人攙扶着漢子退下去治療。
此時,羅少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李子航說道。
“李少,這場表演,您看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