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油紙包從外面回來。
正好碰見他徒弟賈東旭。
易中海看着自己的徒弟,又從外面弄回來一台縫紉機。
面露微笑着說道。
“東旭,這一年多,你真的變了。
”
“也有出息了,正好我買回來半斤鹵水。
”
“晚上來我家喝點。
”
說完對着賈張氏點了點頭示意打招呼。
離開後的易中海,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
别人不知道廠裡的情況,難道他還不知道嘛。
就賈東旭三級工,每月四十多塊錢的工資。
哪能買得起這些物件。
那些東西十有八九來曆不明。
賈東旭作為他的徒弟,還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養老人選。
不能袖手旁觀,要是賈東旭出了事,自己的算盤就打不下去了。
易中海叫他過去喝酒,就是為了敲打敲打賈東旭。
賈張氏看見一大爺走選遠後。
又滿臉驕傲的對着十幾号人說。
“晚上我們家東旭要跟他師傅喝酒,我們先走了。
”
三大爺對着旁邊人說道。
“瞧見沒,自古都是徒弟孝敬師傅。
”
“一大爺都請賈東旭喝酒。
”
“賈家真的出息了~”
旁邊有人眼紅的說道。
“啊呸~賈家都開始抖起來了。
”
“我看賈東旭那些錢财的來路,絕對不正當。
”
“前段時間,還說斷糧了,然後還訛了傻柱。
”
“這沒過多長時間,賈東旭手表都帶上了,今天還買縫紉機。
”
“你們也不想想,賈東旭三級工,一個月那點工資,去掉一家老小的開支。
”
“一年還能剩下多少。
前段時間我還看見,賈東旭打牌輸個精光。
這會居然還有錢給家裡置辦大物件。
”
“我看賈東旭早晚要出事~”
閻解成也跟附和。
“二混子,你雖說混了點,但腦子還是有的。
我跟你的看法一樣。
”
“賈家的錢财絕對來路不正當。
”
随後閻解成,看了一眼中院的門房過道口,小聲的說道。
“我覺得賈東旭自從訛過傻柱後,嘗到了甜頭,那些錢财說不定也是這麼來的。
”
三大爺看着自己兒子越說越不像話。
趕緊制止了他兒子的話題。
“老大,你别什麼話都往外喽。
”
“要是被賈張氏聽到你說的這話,她來找你麻煩我可不幫你。
”
閻解成想到賈張氏的潑辣勁。
搖着頭回屋了,沒一會前院八卦賈家的十幾人這會也散場了。
給人做宴席回來的傻柱,這會躲在大門影壁牆後面,聽着衆人的對話。
心裡對擺了自己一道的賈家,恨的牙癢癢。
他剛回來,就聽見賈東旭母子倆,在前院炫耀。
不想看見那兩人的嘴臉,這才躲在影壁牆後面。
傻柱回到自己屋後,心裡盤算着如何整治賈家。
他把,給人做宴席帶回來的菜放到桌子上後。
喝着酒想着接下來,怎麼整治賈東旭的事。
時間匆匆過,一晃又是禮拜一。
由于軋鋼廠,最近效益好,工人每天加班加點的幹活。
于是廠裡的領導,就通知廠裡的食堂廚師,早兩個小時上班,給工人們做早餐。
吃飽喝足,提高工人的幹活效率。
淩晨五點,傻柱偷摸着來到賈東旭的崗位上。
他偷偷摸摸的看着眼前的機器,琢磨着從哪下手,把機器的零部件給拆下來一個。
既不讓賈東旭發現機器有問題,又能等他活幹一半時,機器才出問題。
這樣,賈東旭絕對要挨批評,還要被扣工資。
傻柱看了一會後,發現車床固定刀口模具,有一個小螺絲。
随後他拿着工具,蹑手蹑腳的把那顆小螺絲卸了下來。
一切完事後,傻柱背着手,手裡抓着一個小螺絲回到廚房。
邊走嘴裡還嘟囔着。
“賈東旭,讓你給爺們下套訛我。
”
“不整你,我都不姓何。
”
日上三竿,食堂裡,已經給工人早餐做好後的傻柱。
坐在椅子上喝茶,就等車間工人來吃飯時,聽他們八卦,讨論車間裡的事。
他也好知道賈東旭,挨批評受處分的事。
沒想到,沒等來賈東旭受處分的消息。
卻聽到車間工人,打飯時讨論今天早上車間裡發生的大事。
排隊打飯的工人,互相聊着剛才發生的事。
“你們知道嗎?7點多鐘,二車間八級工易中海的徒弟,幹活時出事了。
”
另一個排隊打飯的工人也跟着說道。
“何止是出事,他徒弟當場就沒了。
”
“據說,車刀,在車零件時,直接飛了出去,紮進易中海徒弟的胸口。
”
“還沒等領導過來,人就斷氣了。
”
第三個人說道。
“易中海徒弟多着去了~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
第一個開口的人回道。
“好像姓賈,還跟易中海住一個院。
”
傻柱聽到工人的對話,人一下子就懵了。
懵了一會的他,怕人看出端倪。
裝作沒事人一樣接着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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