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
南鑼鼓巷,40号院。
今天來了一位,讓院中起了軒然大波的人物。
在院子裡澆花的三大爺,看着一個穿着中山裝的中年男子。
推着自行車提着禮物,在院子裡好像尋找什麼。
于是上前盤問。
“你好,同志,您找誰?”
中年男子推着自行車,回話道
“你好同志,李先民同志是住在這個院子嘛?”
三大爺聽到李先民這個名字還沒反應過來。
才想說不知道,就被從外面回來的二大爺碰到了。
二大爺看到來人,趕緊小跑了過去。
那神情好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爹。
“李副廠長,您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院。
”
“您說您找誰?我是我們院的管事二大爺。
”
“您說個名字,隻要是我們院的人。
我立馬給你找出來。
”
李副廠長,原名李懷德。
軋鋼廠新上任不久的副廠長,
三大爺,看到劉海中狗腿子的模樣,
轉過頭後不屑的咧了咧嘴,然後接着澆花。
李懷德,看着眼前獻殷勤的二大爺。
他對此人毫無印象。
于是試探的問。
“您是哪位?我們見過嗎?”
二大爺立馬回答道。
“李副廠長,我是咱們軋鋼廠,二車間的鍛工劉海中。
”
“上次您來車間檢查,還是我給你介紹車間的工人。
”
李懷德,裝作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的模樣。
接着說道。
“我想起來了,你看我這記性。
”
“你也住在這裡。
那你知道李先民老同志,住在哪個院嘛?”
二大爺,看着他想起自己。
有些欣喜的說。
“知道,我這就帶您去。
”
随後領着李懷德就往李家後門走去。
二大爺:“李廠長,多句嘴,您跟李老爺子是什麼關系?”
李懷德老奸巨猾的說了句。
“他是我一個長輩,你也知道,我才被調進軋鋼廠沒多久。
這不,今天有空來拜訪老爺子。
”
劉海中,一聽李懷德是老爺子的親戚。
心裡起了不一樣的想法。
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着。
調回頭走到李家後門處,劉海中十分自然的上前,幫着敲門。
一會功夫,聽到敲門聲的倩嬸,過來開門。
看到後門口的兩人,劉海中她認識。
至于另外一人毫無印象。
倩嬸看着兩人說道:“二大爺,您這是?”
沒等李懷德開口,劉海中急于表現的回道。
“妹子,這是我們軋鋼廠的李廠長。
跟老爺子有親戚關系。
”
“今天來看望老爺子的。
”
倩嬸,聽到李懷德跟家裡老爺,有親戚。
把半開的後門,打開。
側身有請二人進來。
随後,倩嬸關門,引路。
跟在李懷德身後的二大爺。
看着李家大院裡的裝修。
眼中充滿向往之情。
後院正在雕刻木雕活的老爺子,聽到倩嬸的通報。
放下手頭木工的活,起身去會見客人。
東廂房小客廳,李懷德看到老爺子,起身趕緊叫人。
一番客道後,三人坐在小客廳裡聊着天。
坐在一旁的二大爺,聽着李懷德叫老爺子為民爺爺。
心中的大浪,就沒停歇過。
腦海中那點算計,開始無限幻想起來。
這邊二大爺舔着臉陪客。
隔壁也起了風波。
前院。
拿着剪刀,修剪花草的三大爺,看見要出去的易中海。
打了個招呼,說了那麼兩句。
這兩句話,卻讓一大爺的心不平靜了。
“老易,你們廠的,廠長剛才來院子裡找人。
”
“你不去看看。
”
一大爺聽到他們廠長來找人,心中起了點想法。
“我們廠長?來找人?”
“三大爺,你沒說笑吧。
”
閻阜貴,把修剪好的盆栽搬回原位後說。
“愛信不信,剛才老劉碰見了,然後領着人去李家了。
”
一大爺原本還想多問幾句。
看到閻阜貴忙完手上的活,轉身回屋。
于是也沒刨根問底。
正陽高照,
午時,一刻。
傻柱被老爺子叫去幫做中午招待餐。
為何不叫倩嬸做飯?那是傻柱手藝好,因為單位的事,還在家閑着。
老爺子就讓傻柱過來做招待餐。
李家餐廳,飯桌上。
李懷德吃着美味佳肴,放下筷子對着老爺子說。
“民爺爺,你家廚子手藝可以呀。
不比招待所的那些大廚差”
李家有客宴請,這個情況。
是不會讓傻柱上桌,李家除了幾位當家女眷。
别人都是提前留下菜,坐到小客廳吃飯。
今天中午,李子航他們幾個小的,全沒在家。
此時,飯桌上,也就老爺子,舉爺和劉海中,李懷德幾人。
沒等老爺子說,劉海中搶先回答。
老爺子看着劉海中,過于殷勤的樣。
隻是看了他一眼。
“廠長,您不知道,今天這桌菜,是我們院裡的一個廚子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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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是廚子世家,都傳了三代人了。
手藝是沒得說。
”
“要不是他,這幾天在單位出了點事。
今天我們還沒這個口服。
”
李懷德此人,對于吃喝是非常講究。
一方面本身就出身世家子弟,另一方面身居官場。
自然而然的養成一個老饕客。
對于吃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