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市區的津門燈紅酒綠。
不管什麼時候,有錢有勢的上層人。
永遠缺不了一口酒肉。
一家百年老字号酒樓包廂内。
“守鄯兄,聽說今天老東家,過來了。
怎麼不出來見見我們這群老夥計,”
“對呀!您今天可是去接那位的。
老東家沒說點啥?”
守鄯喝了一杯酒後來。
眼神平淡的看着說話的兩人。
随後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老主子要見誰,自有主子的想法。
隻有做了虧心事的人,心裡才不安吧。
”
“各位。
您瞧瞧這是什麼話。
這老東家,幾年沒露過一面,往年隻有各個大掌櫃去京城報賬,才能見到一面。
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津門,誰不想上前打個招呼。
混個臉熟。
”
“劉老弟這話不假。
守鄯老弟,你這話有點指桑罵槐的味道。
”
守鄯祖祖輩輩,都是李家的仆人。
接受的教育也是一心向主子。
對于那些想背叛主子的人自然沒好臉色。
“酒無好酒,宴無好宴。
各位今就到這了。
明我得去給老主子辦事。
各位對不住了。
小弟先走一步。
”
守鄯說完扭頭就走,剛走到包廂門口。
扭頭又來了一句。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各位好自為之。
”
其餘四人被守鄯臨走的一句話,說的大眼瞪小眼。
“哥幾個,不是~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山中無老虎。
哥幾個隻是想人往高處走。
這有錯嗎?”
“他也不想想,這什麼年代了。
還動不動就主子,主子的。
還當過去呢~”
其餘三人并沒有言語,都是低着頭拿着酒杯想着心事。
“哥幾個,都蔫巴了。
這東家一來,你們就慫了。
膽也怯了。
”
“張總,稍安勿躁。
說不定東家什麼也沒說。
就是路過津門呢!”
“我說劉經理,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這都什麼年頭了。
公私合營馬上就快到尾聲了。
你真想着下半輩子,在家歇着。
”
“再說,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他什麼意思。
”
“我說,張總。
您呀,跟我們這抱怨沒用。
還是聊聊上次的事。
”
“于大掌櫃子。
聽說您的事有眉目了?”
“嗨~僥幸。
”
“我說,于大掌櫃子。
你可以呀。
不聲不響的弄個官身。
還可以接着管理鋪子。
”
“這事,老東家知道嗎?”
“知不知道,又怎麼樣,時代變了。
我能穿上這身官袍。
那是我的能耐。
他知道了又奈我何。
”
“你的事,是安穩落地了。
可我的事呢。
唉~”
“我說老張,您真想跟我們一樣。
這事你還得找老東家。
你也不想想,我們幾個,裡裡外外,鋪子裡最多,就幾十号人。
弄個官身,相對容易些。
”
“可你那碼頭,上上下下,将近上千人了。
沒有老東家的點頭。
政府能安心讓你做個公方經理?”
“要是老東家,在其中說幾句話,我看你連私方經理做的也懸。
”……
守鄯家,從酒樓裡回家後,就把剛才的事說給了他爹聽。
“爹您說說,這都什麼人。
一群見利忘義的人。
什麼東西。
”
守恒:“我說,你都四十好幾的人了。
怎麼還沉不住氣。
主子都把事情安排好了。
”
“那些人全部都癡心妄想,一些小鋪子。
就随他們去了。
可像碼頭的事,他們想都别想。
也不看看,南洋,和香江到底是誰再跟咱們做生意。
領導不會不考慮這一層關系的。
”
“碼頭那塊,主子說了。
你接着幹。
等到公私合營結束。
讓你批個官身。
做個科長。
然後繼續管事。
政府那塊也談妥了。
”
“先讓那姓張的小王八蛋,忙活去吧。
”
四九城,南鑼鼓巷40号院。
傻柱已經弄清楚,誰把他的家具搬走了。
這會院子裡全是站着看熱鬧的人。
賈張氏也是個嫌事不夠大的主。
人越多越來勁。
那滿嘴髒話,如同決了堤的洪水。
滔滔不絕。
傻柱哪是她的對手。
被罵的狗血淋頭。
還有同一戰線的許大茂他媽,跟水根家媳婦。
一時間,中院幾十号人,瞬間雞飛狗跳。
罵人的,拉架的,勸架的。
不嫌事大拱火的。
什麼樣的人都有。
隻見傻柱,扭頭回到屋裡。
拿着菜刀,就要劈了那三個老婦女。
衆人,看見傻柱拿刀。
頓時就把他攔住了。
賈東旭,一把抱住傻柱的腰,許大茂,在旁邊雙手抓着他空着的手。
劉海中,也上前一手抓着他的衣領,一手抓着他拿刀的手腕。
劉海中,一個每天拎大錘的手,那力氣哪是傻柱能比的。
瞬間傻柱就被幾人控制住了。
旁邊看熱鬧的衆人發現事态變嚴重了。
也不再一旁拱火了。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