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謝你們,你們是我的動力。
如果書不封,我會堅持寫下去)
相同的時間,發生着不同的事。
從傻柱離開後,李家一家老小坐在一起聊着剛才的事。
奶奶:“小雨水,你哥以後要是不上交工資,你跟奶奶說。
我去收拾他。
”
雨水:“知道了,奶奶。
那我回去寫作業了”
幾人看着離去的小雨水,又接着聊。
七叔:“大爺,大娘。
我跟小娟。
過段時間要搬出去了。
不過,那倆小子,還住在這,陪着您二老。
”
一句話瞬間讓全家都蒙圈了。
奶奶:“住着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搬出去了。
”
七叔點根煙抽了一口後說:“我幹部級别在那呢。
局裡的領導,一直催着我住進領導大院。
”
“我婉言拒絕過幾次。
可我一個處級幹部不要房子。
容易得罪同級别的幹部。
”
“下面的人,也會議論紛紛。
我不要,他們也不好拿住房。
不利于團結。
上下都有意見。
”
“以後的工作就不好幹了。
所以,我跟小娟商量了幾次。
還是搬過去住。
”
“不過您二老放心,我分配的房子離這也就6公裡路。
想回來随時就回來。
”
老爺子:“人性啊!這東西,真的難以衡量。
你不拿,我怎麼拿,我不拿,領導怎麼拿。
都不拿,真的就得罪那些有剛需的人。
”
“搬的時候,打個招呼。
家裡有什麼想帶過去的盡管拿。
”
七叔:“知道了。
對了大爺,李懷德那小子。
現在通過他老丈人的關系,調到婁半城的軋鋼廠了。
前幾天還找我聯絡了呢。
”
李子航聽到李懷德,和軋鋼廠這兩個名字。
心裡起了波瀾。
“七叔,您說的李懷德,跟咱家有關系嗎?”
“按輩分,你得叫李懷德堂哥。
隻不過以前不在四九城。
現在調回來了。
”
他聽見李懷德居然跟自家還有親戚關系,還是自己的堂哥。
心裡起了波濤洶湧的大浪。
老爺子:“那小子,消失了這麼多年,怎麼突然出現了。
”
七叔:“抗戰那會,他在大後方。
一直跟他媳婦在南邊呆着。
這不他老丈人就把他調回來了。
正好趕上公私合營缺人。
就讓他到軋鋼廠做個副主任。
”
“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啥!他想回村祭祖,還有他掌管物資後勤那一塊的。
所以想讓我多關照一下他。
”
“你自己看着辦。
你現在的位置很關鍵,很多緊俏物資,隻能通過老二老三那邊得到。
所以什麼事不能做,心裡分清點。
”
“你這個官,是為了穩住那邊的關系,是潤滑劑。
好讓老二老三看在我的面上,像以前一樣。
所以你把自己的位置擺清了”
“不該管的别管。
國家現在什麼都缺,有些物資隻能從國外進口。
你隻要不犯錯,擔子自然而然的會增加。
”
“别跟别人一樣,削尖了腦袋想進步。
到時候把自己弄的難堪。
”
“知道了,那我先回屋了。
您跟大娘也早點休息。
”
轉眼間,滿是人的餐廳裡,現在就剩爺孫倆。
“爺爺,我有件事想跟您說。
”
老爺子用蓋杯碰了碰,手中的茶杯,示意他接着說。
“那些暗衛我打算,再過幾年送他們出國留學。
現在這個環境,留在國内也無大用。
白白浪費人才,所以我想等他們學有所成。
再回來報以大用”
“想好了要送他們去哪裡了嗎?”
“白頭鷹,日不落,香江。
”
“行,到時候我再安排。
”
“對了爺爺。
我想留下幾人,讓他們從士”
這句話一出,老爺子眼神開始犀利。
放下茶杯後說了句糊塗。
“小子,你知不知道,這古往今來,上下幾千年,哪個世家不是安排自家子侄,從士進廟堂。
”
“從來就沒有哪家,說把家裡的下人送進廟堂之上。
”
“知道這是為何嗎?”
李子航呆呆的搖了搖頭。
“你也不想想,他們都是出身卑微,活在疾苦中,走在黑暗中。
一但他們得位,他們還甘心讓人操控嗎?”
“記住了,人一旦身居高位,任何一個污點都可能是緻命的。
到時候,他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抹除污點。
”
“你說說,我們到時候,出力不得好,還會把自家陷入危險之中。
”
李子航有些不服氣的說:“我又沒想掌控他們,到時候我以禮相待,不求他們。
隻當為自家買個保障。
”
“說你是生瓜蛋子,你還不服。
人性這玩意千萬别去考驗。
說不定會自食惡果。
”
“我有那資源,安排族中優秀的後輩從士,那不更安全。
”
“何以賭那三分險地。
”
“再說,你是這麼想的,但是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