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久岐忍和八重神子交鋒的同時,荒泷一鬥一行人也終于來到了影向山的山腳。
鳴神大社還是有點人性的,從山腳這裡是有那麼一條直通山頂的蜿蜒小路,起碼比遊戲裡喪心病狂的雷種子飛天好上不少。
因為剛才久岐春奈捶了久岐治一頓外緣故,導緻後者一聲不吭,小心翼翼地跟在自家夫人後面,任由久岐春奈與荒泷一鬥二人交談。
“哎喲!瞧我這記性,一路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呢!”
久岐春奈像是想到了什麼,拍了下手掌,一臉的不好意思。
荒泷一鬥見狀立馬介紹起了自己的名字,“我叫荒泷一鬥,伯母,您叫我一鬥就好。
”
宵宮也解釋道,“伯母,我叫做長野原宵宮,你也叫我宵宮吧,我和阿忍還是挺熟的。
”
久岐春奈的笑容越發濃郁,“跟阿忍相熟?沒想到你們還是她的朋友啊,我們碰到一起這可真是緣分啊。
”
她用手肘捅了捅身後的久岐治,“你說是不是啊?當家的。
”
久岐治忙不疊的點頭,“是!是!咳咳!我們今天相遇,可真是有緣啊。
”
聽着久岐治的一嘴入機發言,荒泷一鬥也不禁再次感歎久岐家的彪悍家風。
瞧瞧,都把伯父吓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走着走着,久岐春奈聊到興緻高漲時,忽然眼珠一轉,笑道,“對了,别看我丈夫這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實際上,當他得知阿忍回來當巫女的時候,面上不說,心裡那可是樂開了花,比我還激動呢。
”
宵宮尴尬地笑了笑,“啊…哈哈…是…是嗎?”
久岐治臉色頓時漲紅得跟豬肝似的,嘴硬道,“我…我沒有!”
久岐春奈一臉不屑,回了一句,“哦?那前幾天的晚上是誰整夜都興奮地不睡覺啊?又是誰出發當日的淩晨就早早地整裝待發了?是誰你說啊?”
“咳咳咳……我…我…你你…你…”
久岐治咳嗽半天,也就蹦出了你我兩個字。
荒泷一鬥和宵宮看着這一幕,心裡止不住地為其默哀,
“抱歉了,伯父,您不用激動了,一會兒我/一鬥就要把你女兒帶走了,您到時候也就不用再考慮面子了。
”
至于為什麼要這樣做?
開玩笑!這種極具戲劇性的場面他荒泷一鬥怎麼可能錯過!
而宵宮則是認為以荒泷一鬥現在的尿性,這種極具戲劇性的場面他絕對不會錯過。
兩人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同步。
山路陡峭,但四人熱情高漲,久岐春奈甚至走在了最前方,完全看不出一絲力竭的痕迹。
反倒是跟在她身後的久岐治,這會兒已經大汗淋漓,氣喘如牛了。
得虧對方不是熟人又是阿忍的父親,不然荒泷一鬥高低得問一句,“流這麼多汗,是不是腎虛啊?”
位于末尾,荒泷一鬥身後的宵宮雖然也有些疲憊,但好歹也是神之眼擁有者,身體素質比久岐治好上不少,隻是額頭冒出細汗,外加呼吸有些急促罷了。
四人一路前進,終于在一個小時後攀到頂峰,走進了鳴神大社。
“嗯~雖然感覺很累,但精神卻出乎意料的好呢,老公,你說以後要不要每個月都來一次鳴神大社祈福呢?”
久岐春奈活力滿滿地伸了個懶腰,轉過身,朝着正用手靠在柱子上,大口大口喘氣的久岐治問道。
久岐治雙腿直打擺子,在一旁幹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