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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的時候阿朗索已經死了,”迦爾納說道,因為嘴裡還有餡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含糊,“他的屍體沒有右手,和那個男孩夢到的一樣。
”
“也就是說白發女性從者的禦主更換成了伏地魔。
還真是意料之中,那個自大的家夥根本守不住任何秘密,他肯定向伏地魔炫耀過自己的從者和令咒,”芙蕾雅推斷道,“平白給人增添工作量,麻煩的家夥。
”
小天狼星再也按耐不住了,他急切地開口詢問道:“哈利的夢是怎麼回事?我可不認為他有什麼預知的天賦,他是怎麼夢到的?”
“那應該不是單純的夢,他或許是和伏地魔産生了通感共享了視角,所以他‘看’到了伏地魔在做什麼,”鄧布利多向他解釋,“但通感常常是雙向的,這很危險,不管對哈利來說還是對我們來說。
”
小天狼星臉色變得慘白,他不知道兩人為什麼會産生通感,但這對哈利的危險性是毋庸置疑的,教子随時可能置于危險之中讓他感到了極大的挫敗和絕望。
對面的迦爾納盯着他看了幾秒,突然伸手把阿周那面前的餡餅端走遞給小天狼星。
阿周那瞪大了眼睛,再也無法忍耐地一拳正中迦爾納的面門。
迦爾納自然也要回擊,兩個人的腿在圓桌下踢得砰砰響,手也沒閑着,互相撕扯着對方的頭發,還一邊小聲地叽裡咕噜拌嘴,看起來熱鬧極了。
小天狼星一時都忘記了難過,目不轉睛地看着兩人打鬧。
“你就不能阻止他們嗎?”斯内普咬牙切齒地說道。
芙蕾雅沒有要理睬他們的意思,她隻是死死攥着茶杯,指節都有些發白。
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着,而且幅度越來越大,看起來像是在害怕或是在哭泣。
但坐在她邊上的斯内普把她的表情看得分外清晰,這姑娘隻是快憋不住放聲大笑了,她根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最終芙蕾雅還是盡到身為一名禦主的責任,趕在兩名從者差點掀翻圓桌之前讓他們停了下來。
“這茶的味道不錯,要是被他們打翻了我會很難過的。
”她這樣解釋道。
不過斯内普覺得她并不是真的喜歡,芙蕾雅隻忙着憋笑,杯子裡的茶根本沒動過,她大概隻是樂子看夠了。
“看來我們後續還需要繼續合作,雖然目擊者都反映那個不知名的從者帶着弓箭,但她能隐藏行蹤這麼久,說不定是assassin(暗殺者),”芙蕾雅放下手中的茶杯,“當然,如果你們無意合作也沒關系,我們會立刻離開。
不過最終的結果大概會殊途同歸,希望你們的城堡能扛得住劇烈的爆炸。
”
鄧布利多頓了頓,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爆炸?”
“這是從者對戰不可避免的一環,”芙蕾雅笑得更燦爛了,看着就讓人毛骨悚然,“你們遲早會習慣的。